“只能委屈下你了,霍尔姆斯先生。”埃尔南德斯从马鞍袋里掏出了一根捆绳,把霍尔姆斯捆了起来。
此时的霍尔姆斯已经有点生无可恋的意思。
捆吧,累了。
正当老墨西哥人准备把五花大绑的霍尔姆斯捆到马上,一齐带走的时候。
忽然间,不远处,从丹佛大学方向的路上传来阵阵马蹄声。
埃尔南德斯眯起了眼睛,当他看清楚那一群骑着马的人时,脸色巨变。
“快走!是骑警!”
但是晚了,富尔茨警官已经看到了他,也看到了他马后面的霍尔姆斯。
这下绑架的事情,坐实了,就是这帮匪徒在兴风作浪。
“开枪,不要打到人质!”富尔茨下达了命令,而他自己,也举起了自己手中的杠杆步枪。
埃尔南德斯和他的手下们疯狂逃窜,他们想往洛基山里面跑。
可经验丰富的富尔茨根本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他分出了一半的人马去堵截。
骑警们训练有素,他们个顶个都是科罗拉多州警察中的精英,有些是骑兵退役,他们最爱干的事情,就是送这些匪徒下地狱。
很快,埃尔南德斯的部下们一个接着一个落下马来,他们有的直接被击毙,有的被围上来的骑警捆了。
而骑警这边,除了一个因为马被打中而被掀下来以外,其他人毫发无伤。
天色渐晚,埃尔南德斯驾着马埋头往前逃跑,他左右环顾了一下,发现竟然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该死的!该死的!”他换了西班牙、英语咒骂着,骂陈剑秋,骂亚当、骂洛哈特。
“嗖。”一颗子弹从后面飞了过来,埃尔南德斯急忙伏在了马背上,子弹擦身而过。
他回头望去,富尔茨和几个骑警已经追了上来。
他马上面两个人,速度明显要比后面慢,这样下去,被打死是迟早的事。
算了,先活命,宝藏的事儿后面再说吧。
他一把把霍尔姆斯推了下去,随后扭过身反手对着富尔茨就是一枪。
可怜的霍尔姆斯摔在地上,痛得满地打滚。
而追得正是兴起的富尔茨警官听见枪声,勐地晃身闪躲。
子弹击中了他的胳膊,警官牢牢夹着身下的马,不让自己掉下来。
后面的部下赶紧上前观察他的伤势,而另一个人,则去给地上倒霉的霍尔姆斯松绑。
趁着这个机会,老墨西哥人狠拍了下马屁股,消失在了他们的视野里。
第二天,丹佛的各大报纸的版面都被负伤的富尔茨警官占据了:
“近日在丹佛杀人和绑架的犯罪团伙,除头目外均已被剿灭,人质被解救,富尔茨警官英勇负伤。”
霍尔姆斯先生慢慢走出了警察局,他现在的情况并不算好,鼻青脸肿,嘴角带血,原本看起来就与他年龄不符的相貌,显得更沧桑了。
他谢绝了丹佛警局提出的保护,只想找个地方一个人静静。
当他蹲在城郊的湖边,用湖水清洗着自己脸的时候。
湖水里的倒影里出现了一张他熟悉的脸。
这张脸笑嘻嘻的。
“别来无恙啊,霍尔姆斯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