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顾夕瑶忽地笑出声，眼角有泪滴滚落：“就因为我是孤儿，没有考上，所以你才能这么对我，是吗？”

萧霆身子一顿，抬眸看向顾夕瑶。

女人不知何时，已经满脸是泪，双眼直直的看着天花板，看都不看他一眼。

萧霆一时间不知所措。

“我没有这么想，我只是想让你别这么生气。”

他想解释。

可越说，顾夕瑶就笑得越大声：“哈哈哈，真是可笑，这样能让我开心？

哈哈哈……

原来我在你眼中，就是这种女人啊？

不是用钱砸，就是使劲睡，像网上那些喷子说的，操到她服气是吗？”

萧霆沉默。

这样的顾夕瑶很陌生，萧霆只是凝视着她，神情晦涩。

“睡啊！”

顾夕瑶转头看向他，脸上笑容带泪：“怎么不睡了？不是说要睡我让我开心的吗？怎么停了？”

一连串的问号，让萧霆顿在那，喉间发涩。

“别这样。”

他开口了，低哑的声音透着几分苦涩。

顾夕瑶还在笑：“别怎样？不是你说的吗？不开心就睡，睡到开心为止。”

顾夕瑶站起身，解衣服，解开裤袋，在萧霆跟前把自己脱个精光。

“你是不是喜欢这样？”

顾夕瑶变了。

往时她一定不会这样在男人跟前袒露自己。

可现在，她肆无忌惮。

“嗯？”

“让我变成没有自尊，知道为钱当情妇，讨好男人的女人？”

明明在笑，却又泪从她的脸上砸落。

“哈哈哈……”

她在笑，笑声变得凄厉。

萧霆摇头：“我并没有让你讨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