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生心里清楚,表现的这般淡定全是装出来的,因为她挽自己手臂的手力道比之前的大。
“看来她应该是黔驴技穷了。”陆生暗自思付,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就在那两个西装男准备开口盘问时,陆生忽然朝他们方向打了一个喷嚏。
“对不起,对不起!”陆生马上道歉。
那两西装男立即表现出十分愤怒的样子,像是要干架的一样。
不过陆生就用了三言两语就化解了冲突,这两个西装男也没有为难他,警告陆生下次注意点,否则就整死他。
就这样,陆生和赵暮瑶走出了大厦。
坐上跑车,赵暮瑶心里觉得诧异。
她很难以理解那两个西装男会这么容易放过他们。
直觉告诉她,这一切是陆生搞得鬼。
但她没有多问。
眼下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
如今行动失败,要想再动手,很难再有今天这么好的机会了。
想到这里,赵暮瑶愤怒了拍了一下方向盘,然后一脚油门,轰的一声冲了出去。
陆生坐在一旁,知道赵暮瑶正在气头上,保持安静才是最好的做法。
赵暮瑶在路上狂飙,开上了一处盘山公路,车本就很少,她就把油车踩到底,有弯道甚至不提前减速,直接飘逸过去。
陆生咬紧牙关,心里慌的不得了。
他迫切的想跳下车,再这样玩命的开下去,指不定哪时候车毁人亡了。
就在这时,跑车的后视镜里出现了几辆机车。
陆生意识到了危险,一定是那群西装男追了上来。
他很疑惑,自己催眠了那两个西装男,应该摆脱了怀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还能发现。
由此可见,那个老头确实很不简单。
赵暮瑶想为父报仇,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陆生就很好奇那个老头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就有这么大的能耐。
他看向赵暮瑶:“赵小姐,事到如今,有什么事你就别瞒着我了。杀你父亲的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赵暮瑶思考了一下,然后道:“他叫梁宽,玉龙集团的掌舵人,势力遍布整个香江。
他的集团表面上市在做海运生意,但暗地里在做器官的贩卖,依托其集团的海运服务,他的生意可以到世界的各个角落。”
陆生一惊,没想到居然还干这种勾当。
可是,赵暮瑶的父亲做的是户外运动器材,貌似跟梁宽扯不上关系。
赵暮瑶知道陆生心里在想什么,继续开口道:“我家生产的产品主要销售海外,跟香江这边几家的外贸公司也有合作。
梁宽的器官贩卖发展的很快,他本身集团很难满足,就盯上了一些外贸公司,想通过他们把器官运输出去。
我家发出的集装箱,有一部分要经过香江这边的港口。
梁宽已经买通了外贸公司,就偷偷地把器官放了进去。
起初我们都没有发现,但某一天有朋友把梁宽通过外贸公司偷运器官的事告诉了我。
我爸知道后,十分火大,就告知了那几家外贸公司,同时把情况告诉了警方。
梁宽在香江根深蒂固,根本不怕查,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直到某一天,我爸接到了梁宽的电话。
他计划跟我爸合作,只要继续把集装箱发完香江,可享受每一个集装箱里器官卖出去的利润分成。
器官贩卖的利益远超你想象,很少有人不心动,梁宽还保证出事他来承担,可我爸态度很坚决,根本不会同意。
这件事传到了家里几位叔伯那里,有几人起了贪念。
后面的事,我就不多说了,你应该能想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