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鼻青脸肿,完全没有富二代的嚣张气焰。
方晴雪把珍妮拉了起来。
张禹凡还在醉酒状态,浑浑噩噩的,捏着拳头胡乱抽打空气。
“方小姐,发生了什么事?”张禹凡询问道。
一旁的珍妮抢话道:“这些人过来调戏清雪姐,张禹凡直接起身拿酒瓶子砸了过去,然后就打了起来。”
陆生沉着脸,望向方晴雪:“方小姐,他们没把你怎样吧!”
方晴雪摇摇头:“我没事,倒是张禹凡,需要去医院看一下。”
“嗯!”陆生不再多说,扶着张禹凡就要走。
就在这个时候,一群人冲了过来。
他们的人数有十来个,有的手里拿着铁棍,有的拿着酒瓶,凶神恶煞的,无疑跟闹事的这群人是一伙的。
“班长,就是那个人。”有人指着陆生。
这群人为首的是一个留着平头的壮汉,额头有一处刀疤。
他叫张贵,是当地装卸工程队的工头。
武义当地企业的产品基本销售海外,所以每天都会有很多大货车过来装货。
张贵曾经是个小混混,认识的人很多,就叫一些小年轻组成了一支装卸工程队。
他们的装车效率很高,人手也有很多,差不多把当地装卸的这个活给垄断了。
当前是旺季,每天进进出出的大货车没有八十也有一百。
张贵的装卸工程队每天几乎从早忙到晚。
虽然这个工作很累,但收入有不少。
在旺季,张贵的装卸工程队,每天少说能赚上万。
张贵为人也很仗义和豪气,经常带手底下的弟兄们来吃夜宵。
他和其他弟兄早早吃完了夜宵,准备去K歌,走在路上有人电话打来说是他的人被打了。
他也喝了不少的酒,头脑发热,集合了其他弟兄,马上赶了过去。
张贵看见自己的人倒在地上痛苦呻吟,恼羞成怒,火冒三丈:“玛德,敢打我兄弟,不想活了。”
他大手一挥,身边的人迅速朝陆生等人冲了过去,把他们围了起来。
珍妮根本没见过这种阵势,脸色煞白,浑身抖抖索索,吓的不轻。
方晴雪还好,没有慌张,还有些镇定。
陆生道:“你们把张禹凡扶到一边,剩下的交给我。他们针对的是我,不会对你们怎样。”
“帅哥,他们人这么多,我们还是报警吧!”珍妮哭着说道。
陆生微微一笑,眼神忽然变得凌厉起来:“要不是现在是法治社会,他们已经是死人了。”
听到这话,方晴雪的面色有了一些变化,怔怔的盯着陆生。
她觉得眼前这个男的,不像是在说大话。
可是对方人这么多,各个身强力壮,手里又有武器,哪怕职业拳击手怕是打不过,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底气。
围观的群众目光里透着怜悯,都不认为陆生他们能有与张贵等人对抗的资格,肯定会被打的体无完肤。
他们就如同看戏一样,十分的冷漠。
方晴雪从地上捡起一只空酒瓶。
“方小姐,你这是要干嘛?”陆生诧异道。
方晴雪道:“事情发生到现在这个地步,完全是因为我。
他们要打,那就打,我方晴雪从来不会退缩半步,更不会让别人为了我而去冒险。”
陆生很惊讶,不由得转变了对方晴雪的看法,很有血性,仿佛一匹烈马。
但他可不会让方晴雪参与进来。
“方小姐,给我一分钟的时间。”陆生横在方晴雪身前,目光异常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