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自己?”文林不解的看着郑经。
“卢仁朂人称拼命三郎,是卢家三房独子,他拼的不是别人,是自己的命,惹急了他,就捅自己一刀,卢家就会疯狂报复,这种人谁敢惹?”郑经咂咂嘴解说道。
“额!”文林有些无语,这种拼命,还真没人敢惹,难怪如此嚣张。
“他不是三郎吗?怎么又是独子?”
“这就是原因啊!千亩地只剩一根独苗!”郑经感叹道。当然,他们不知道,卢仁朂以后一口气生了八个儿子,可能就是因为他这一辈,没了兄弟,所以努力开垦,耕耘。
“你他娘的咬我!”
“咬你又能怎么样!”
就在他们交谈的时候,卢仁朂和王二狗已经扭打到了一起,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卢仁朂一口咬在王二狗手腕上。
“啊!啊!啊!松口!松口!”王二狗惨叫着挣扎。
“呸!肉是臭的!”松开王二狗,卢仁朂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算你有种!”王二狗按着受伤的胳膊,恨恨的瞪着卢仁朂说道。
“你卢爷自然有种!不像你,就是个没卵货。”卢仁朂擦擦嘴,得意的说道。
“走!”王二狗黑着脸喊道。
刚才不敢出手的家丁,急忙扶着主子离开。
“王二狗叫王构,喜欢背后阴人,因为排行第二,所以叫王二狗。”郑经话里有提醒的意思,因为他知道文林和王构有冲突。
文林点点头,不用郑经提醒,他也知道,王构不是个好东西,居然因为一点冲突,就想搞死他们整个村子。
“不正经的,怎么样?还是我厉害吧!”犹如得胜的公鸡,卢仁朂趾高气昂的走过来。
郑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你就作吧!哪天把别人气急了,真和你玩命。”
“我又不傻,王二狗哪里敢和我玩命。”卢仁朂摆摆手说道,随后转头看向文林,挤眉弄眼的问道:“怎么样?刚才威风吧?”
文林有些哭笑不得,违心的说道:“卢公子坦荡不羁,威风凛凛。”
“知己啊!还是兄弟你了解我!人就是要坦荡!虚伪的人,看着就让人恶心!”卢仁朂拉着文林,一脸惊喜的说道。
不明白卢仁朂为何总是喜欢拉着说话,文林可不习惯,急忙抽出手臂,后退半步,对两人拱手说道:“在下还有一些事情,失陪了。”
郑经笑眯眯的说道:“文兄弟请便。”
“啧啧!真是不错啊!”看着文林离开的背影,卢仁朂摇头感叹。
“你注意一点,文兄弟可不是你们那个圈子的人,别吓着人家。”作为熟人,郑经自然明白卢仁朂的意思,不由开口提醒。
“女人就是生孩子的,她们哪里理解男人。”卢仁朂瘪瘪嘴说道。
“你…”郑经指着卢仁朂,随后的垂下手臂,他很清楚,这是说不服他的。
“高山流水觅知音!知音难觅啊!”卢仁朂仰望天空,满脸惆怅的感叹。
“你离我远点就行了!”郑经摆摆手说道,一边说还一边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