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算是服服的，自己怎么说也算是杀人无数，可是特么的却被几个毛头小子三言两语给怼的无力还口，有那么一瞬间，梦魇产生了杀之而后快的冲动，可是，当看到小提莫的时候，他内心里的小九九，又再度平息了下去。

不是他怕小提莫，而是怕小提莫的嘴，像他们这种活了几个“世纪”的老怪物，看重自己的名声比什么都重要，他完全相信小提莫会在英雄联盟界大肆宣传，到时候他老人家的名声，可算是彻底的臭了。

凌天望着瘫软的梦魇，张了张嘴，刚欲开口。

“大哥，大哥，您别说了，怪废口水的，我都理解，理解万岁。”梦魇蹭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对着凌天满脸堆笑，只不过这种笑容，让人反感，就像是斗牛犬在笑似的，那满脸的大皱纹，凌天完全有理由相信，若是苍蝇蚊子飞进去，绝对逃不出来。

凌天笑了笑，没有开口，在这个时候，越显得惜字如金，越是不容易让人看透。

凌天知道梦魇的担心，无非就是小提莫的存在，可是，梦魇却并不知道，小提莫是自己的召唤物，若是自己嗝屁了，小提莫也会随之烟消云散。

氛围，突然一下了安静了下来，这种安静，让话多的人根本无法适应，不过，凌天耐得住寂寞，可不同于其他人。

“说话啊，怎么了这是？”高云韦不会怼人，也看不透局势，他就是单纯的觉得这样很尴尬，刚才聊的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之间没有了话题。

“梦魇大哥，你说联盟里最厉害的是谁？很多人都说是卡尔，不过我觉得应该是莫甘娜女王。”高云韦说着，他清楚的记得，有一部叫“什么什么德玛西亚”的片子，里面就描述了梦魇是莫甘娜的手下。

梦魇愣了一下，显然有些不高兴了，“像我这么牛逼的人，怎么可能是别人的手下？开什么玩笑？”他再次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突然察觉到凌天异样的眼光，似乎意识到了问题，急忙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了笑。

“你…”凌天刚蹦出来一个字。

“大哥，嘴下留情，得饶人处且饶人，大哥，不用你废话，我承认，我是她的手下，刚才说的话都是充当大尾巴狼。”梦魇摆着自己的两个刀片，点头承认。

“我想说，我有点饿了。”凌天小声弱弱的说道。

梦魇一怔，若非是在昏暗的世界里，高云韦一定能够明白猪肝脸是怎样的颜色，不过，梦魇的脸色被夜色很好的隐藏了起来。

“压缩饼干。”俞可柔似乎早就在等凌天开口，在凌天刚说完一秒钟之后，便送到了凌天面前。

许是俞可柔说话的时候声音较小，没有让梦魇听清楚，结果梦魇吓了一跳，听成了“亚索饼干。”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梦魇急了，他再度看了看小提莫，突然明白了为何小提莫会心甘情愿的跟在这几个人类身后，能把亚索做成饼干的人类，究竟是什么鬼？

号称“托儿所”的亚索，在梦魇的心目中一直都是自由自在的强大象征，饿了，吃口干粮，渴了，喝点小酒，从不留恋世间的繁华，也从不拘泥自己自在的步伐，神秘而又强大。

“我们，普通人，你信吗？”凌天咬了一口压缩饼干，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