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
清晨,楚歌从修炼状态退出,前几日踏入五品化劲之后,最近他都在利用神魂之力,反复锤炼肉身。
特别是脆弱的内脯,以前难以顾及的死角,如今倒是可以继续锤炼到圆满。
不过,要想突破四品,还需要去领悟那虚无缥缈的武意才行。
这东西基本每一名四品武夫领悟的意都不一样。
楚歌记得师傅诸葛涛曾经说过,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多经历人生,或许对感悟自身的武意有所助益。
但这东西听起来还是太玄乎了。
这是粗鄙的武夫该做的事情吗?
察觉到楚歌醒来,同住的宗宏清与兰彦杰,也陆续退出了修炼。
宗宏清站起身伸展了一下胳膊,有些无精打采的道:
“这坐船远行可真是个累人的活计,这些天里我吃鱼都快吃吐了,看到鱼都反胃,现在就想感觉到地方,先找个酒楼大吃一顿,弥补下对自己味蕾的亏欠。”
一旁不善言辞的兰彦杰,十分认同的用力点了点头。
如今是夏季,果蔬肉类不易储存,毕竟这个世界可没有冰箱冰柜那种东西,船上生活的人都是靠着捕鱼为生。
为了打发这无聊的时间。
宗宏清开始谈论起了他最感兴趣的话题。
教坊司里的女子哪个最会伺候人。
谈论起这个话题,顿时船舱里的气氛又稍微活络了起来,不过,论对教坊司的了解,这两人显然是拍马也赶不上楚歌的。
最后变成了楚歌的個人演讲,花魁点评。
片刻后,宗宏清问道:
“戈储,你花这么多银子去教坊司,还不如正经取几房媳妇,娶妻生子,方才是正途。”
楚歌道:“我是一名浪子,还没有哪家的姑娘能让我收心。”
“再说了,咱们鉴察院的人,可都是干的危险的活计,要是哪天不幸牺牲了,自己妻子拿着自己的家产改嫁,别人不仅得了你的家产,还睡了你的妻子,甚至还打你孩子,那不得亏的要从棺材板里跳出来。”
宗宏清与兰彦杰二人一听。
感觉的确是这么一回事呢。
深深的为自己还未娶妻感到庆幸。
简单洗漱了一下,楚歌喝了一碗鱼汤,随后便又来到了甲板。
看到杨文意正一人倚靠在船舷上,吹着清晨江面的凉风。
楚歌走了过去,打招呼道:“杨大人倒是起来的早。”
杨文意看了一眼笑容真挚的楚歌,问道:“有事?”
楚歌嘿嘿笑道:“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杨大人,在下确实有一些修炼上的问题想要讨教。”
杨文意道:“武意?”
楚歌夸赞道:“杨大人料事如神。”
杨文意没理会对方夸张的马屁,说道:“师父曾经说过,武者迈入四品领悟的武意,一种是与其自身的执念有关,但是人心往往是贪婪的,我们心中的欲望越多,便难以找到那个自己最渴望的,所以往往心思纯粹之人,适合走这一条道路。”
“第二种,是结合自身所见所想,从生命百态之中,将自己的领悟,化为自身的武道真意,这种方法,非大智慧者不能行。”
“第三种,也是四品武夫中最多的一种,由于外界强烈的刺激,导致自身爆发出强烈的情绪,从而冲破阻碍,凝聚真意,不过,这种刺激大多都不是什么好事,或许有不少四品武夫宁可不突破,也不愿意经历那段刺激。”
听完杨文意的讲诉。
楚歌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