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前面传来疑问。
韵娜把长剑放在少女脖子上,贴在她耳边说:“好好配合,不然就死。”
少女也很意外,这个浑身盔甲的劫匪居然是个女人。
但她立刻点点头。
“怎么了?前面有什么吗?”
“啊,小的还以为小姐你碰着了,前面好像有一些士兵,也不知道干什么。”
“那…那就小心点吧,省得跟他们纠缠。”
“小姐说笑了,谁敢冲撞咱们,领主非得把他皮给扒了。”
前头马车骄傲的声音让韵娜有些绝望。
她当然知道,你这小厮,听不出来有问题吗!
韵娜也反应过来,顿时目露凶光。
少女的眼泪顿时掉下来。
“不敢了,我不敢了…呜呜…”
“再敢耍小心思,我把你这大而无用的玩意儿给切了!”
少女只能一个劲儿的点头。
她发誓,自己如果真能好好的回到父亲身边,一定要把这个车夫给辞了。
被劫持好可怕…
这辈子她还是第一次被人拿刀怼在脖子上。
发现少女的身体僵着,韵娜便无奈的讲:“放轻松,我不会失手划伤你的,我以我上百次被刀摁在脖子上的经历起誓。”
你到底都经历了什么啊…你还好吗?
少女愈发恐惧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韵娜问。
“欣…欣兰。”
“你爹是谁?”
“领…领主…我爹很有钱的,他可以给你很多很多钱,你不要杀我好不好,我还要嫁人呢…呜呜…”
“闭嘴!唧唧歪歪的。”韵娜恶狠狠一骂,对方立即就没有继续哭。
看这哭与不哭收缩自如的功夫,韵娜感觉自己遇到了人才。
平兰的女儿么,这倒正好。
“你这么早结婚是犯法的知不知道?”
“啊…啊?”欣兰一头雾水。
于是她小心翼翼的问:“我…我犯哪家法了…”
“神明的法。”韵娜理直气壮。
欣兰感觉这个劫匪怕不是神经病,完了,自己这回算是完了,落在这个神经病手上。
要钱要色都还好,就怕神经病,谁知道她要什么?
自己的命可宝贵着呢。
一想到这个,欣兰就又开始啪嗒啪嗒掉眼泪。
“别哭了,我不杀你。”韵娜摇摇头,把剑放下。
完了,真的是神经病。
吾命休矣!
欣兰闭上眼睛,选择停止思考。
“爱信不信。”韵娜警惕的朝着车窗外面看去。
那些士兵果然一个个都避开这辆车子,毕竟是领主家的车子,碰到了碰坏了,把他们自己卖了都赔不起。
一个月多少钱啊,那么卖命真不至于。
半晌,欣兰发现自己没有死,那个劫匪也一副警惕四周的样子,她这才终于稍稍放心。
“你安全了,可以走了吧。”欣兰试探的问。
“不可以,你是我的人质。”
欣兰目露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