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哥哥还是让金莲与你同乘一轿吧,这一路舟车劳顿我还能照顾你。”
“是啊,哥哥,你这伤势刚好,让潘家姑娘和你一起我们还能放心一些。”
“哥哥,万一你再因一时不适导致伤势复发可就得不偿失了。”
杜壆和卞祥纷纷开口相劝,这两个精细人对于刘牧“明目张胆”的把潘金莲留到身边,自然知道他是要将其收为房内人,也没害怕刘牧对潘金莲另有打算。
就连憨憨的縻貹对刘牧的心思也门清儿,开口说道:“哥哥,你还是同潘家姑娘乘一辆吧,俺这粗手粗脚的再碰到你。”
“而且,自己一个人乘车更舒服一些,哥哥你就和潘家姑娘乘一辆吧,嘿嘿。”
“想的美,还想着自己乘一辆,做梦吧你。”
卞祥用肘弯夹住縻貹的脖子拖着他上了最后面的骡车,杜壆对刘牧施了一礼上了中间的骡车。
万般“无奈”下,刘牧带着金莲上了第一辆骡车。
……
一路舟车劳顿,历经奔波,刘牧一行人终于到了彼时的宋朝首都,东京汴梁。
看着最起码有四丈以上的城墙,熙熙攘攘的人群,刘牧不由得感叹古人的智慧和此时汴梁的繁华,心中也坚定了绝不会让靖康之耻发生的念头。
不过,他也没感慨多久,当务之急还是先把家业夺回来,其他一切都是空想。
人呐,有远大的目标是好事,但还是要脚踏实地的一步步努力。
付了银钱,下了骡车,刘牧带着卞祥、縻貹还有潘金莲直奔刘府,打算去会一会他那“好”堂弟刘泽勇。
“嗯?什么情况?”
看着装饰富丽堂皇,尽显奢华的刘府门前对峙的十几个帮闲,刘牧本能觉得他这回来的早,不如回来的巧,不仅能夺回家产,还能免费看场热闹。
可很快,躲在远处等着看帮闲打架的刘牧就把这热闹看到了自己身上。
因为他那堂弟刘泽勇带着两个凶神恶煞的护卫将一个老者从府门扔出。
老者不是旁人,正是刘牧打算让潘金莲认作干爷爷的福伯。
“我呸,老东西,你今天要是不把那死去蠢货藏宝物的地点说出来,我让你活不过今天。”
福伯在一个黑黝黝的大汉搀扶下颤颤巍巍的站起,老脸上带着止不住的悲意和愤怒,“你做梦,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居然趁着老朽外出谋害阿郎,我今日一定要让你为阿郎偿命。”
“哼,就你带的这么几个腌臜货也配和本都头动手?”
“给我好好教训教训他们,下手时注意点分寸,本都头还有事要问。”
刘泽勇身后的两个护卫提着棍棒,带着门口的那七八个帮闲气势汹汹的围向福伯以及他身旁的四个汉子。
见状,因原身的情绪而莫名愤怒的刘牧正要出手,身旁的縻貹却比他快上一步,一个箭步冲了出去,饿虎扑食一样的扑向刘泽勇一方,拳拳到肉,一拳一个“小朋友”。
“福伯,你没事吧?”
“阿郎,你…你还活着?”
“福伯,我没事,杜兄长他们带我寻了高人,现在身体已经痊愈。”
刘牧从黑黝黝的大汉手中搀扶过福伯,仔细检查了下他的身体没有出问题后,看向同样震惊的刘泽勇。
“我的好堂弟,哥哥只问你一句,你是不是每时每刻都在谋划着要霸占我的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