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道的身法极快,在场众人连他身形都还没有捉住,已然将对方打成了一个猪头。
千晓和尚见状吓退了尹节,上前道:“原来是司太虚老前辈,家师还曾提及过您,说您道法高超,神通广大,在地仙当中可以独树一帜,你与那青城派的朱矮子有夺取道场之仇,我们五台派与华山派,也和朱矮子、峨眉派有不共戴天之仇!何苦在这里相互纠缠呢?今日原是一场误会,我等也不知老前辈与白云观的渊源,等我们回去之后,定会告家师代为说情。”
这千晓和尚虽说性格极为狠辣,不过倒也其为识大体,此时见形势不妙,急忙说情,料想着司太虚也不会多加为难,毕竟他们后头烈火老祖和太乙混元祖师在后头撑腰咧!
果然,这句话说完之后,那司太虚点了点头说道:“我与那朱矮子的仇恨是我自家的事情,不必劳你师傅挂心,此次黄山斗剑也无意加入任何一方。你虽然来这里骚扰我徒孙的庙宇,也是你们小辈的事情,只不过今日我既来了,却是万万不得让你们在这白云观里兴风作浪。你们且自退去,等以后或为约定时间再比过一场,我也管不着。”
千晓和尚闻言松了一口气,如蒙大赦一般忙对麻冠道人说道:“多谢老前辈高抬贵手,今后决计不来骚扰白云观,告辞,告辞。”说完头也不回,拉着两人便离开了白云观。
终于扛过这一劫难的几人也纷纷松了心底的一块大石头。益阳城人急忙又带头上前朝着四太虚作揖道:“这等小事,还有劳师叔祖赶来,着实是令我等汗颜。”
麻冠道人司太虚闻言摇头道:“事关祖师颜面,我又怎能不来?”说完,又看着莫如一问道:“这个小道友看着倒是面生,是你们那個的弟子吗?”
一阳真人急忙否认,并解释道:“启禀师叔祖,此位乃是全真南宗弟子,只因为误打误撞前来白云观碰上了这桩麻烦事。又因为事急从臣,所以说老道不得已打破惯例,在白云观给他受戒,划入我北全真一脉,和老道师兄弟三人为同一辈分,道号伏阳!”
司太虚闻言轻笑道:“无伤大碍全真派本是一体,南北两宗都是承袭当年东华帝君的法脉,此事你做的极为妥帖,并无什么不当之处!当年师兄弟中早有人便想要统一南北全争不过后来因为南宗法脉散乱,不得整齐,故此才作罢,现如今你这一弄倒也是极为齐全的美事一桩。”
说完,又朝着莫如一道:“既如此,倒也不是外人,你也何该称我一声师叔祖才是。”
莫如一早就听到刚刚司太虚的名头,便已然心下大振,这位司太虚可了不得。能以一身实力硬扛。作为嵩山二老里的朱梅,虽然说略微差了一点,不过却也证明其道行之高深,仅差那么一丁点,他也可以立即证明天仙,果为飞升去空灵仙界当中。
当年他原本在青城山金鞭崖处修炼,后来朱矮子想要在青城山建立青城派,睡榻之侧岂容他人卧居,于是乎,正好当时那里出现了一件宝贝,乃是前古至宝燧人钻。
司太虚倒是对这件宝贝没什么想法,不过坏就坏在他还有一个一起修炼的道友,名叫吴立,此人硬要将那件宝贝夺来,之后便发生了一场大战,不必多说,便是那朱矮子借助此事,将吴立和司太虚二人赶出了青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