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脱口而出:“如厕!”
接着就挣脱开王威虎的手,朝着王松涛离去的方向追去。
王威虎又一脸茫然地看着吴仇渐渐远去。
“同门感情真是好啊,连如厕都结伴而行!”
王威虎欣慰地笑着摇了摇头,便也不去理会他们,拿着书信便去找信得过的王家旁系子弟,让他们将信一一送走。
王松涛跑到马厩,捂着腹部伤口之处皱了皱眉头,好似伤口又有些裂开。
不过现在却也管不了那么多,王松涛转了一圈,拉出一匹看上去颇为壮硕的黑马,翻身骑了上去,正要出发,便看见吴仇跑来。
“师兄!一……一起呗!”吴仇气喘吁吁地说道。
王松涛扬起嘴角,伸出了手。
吴仇一把抓住王松涛的手,王松涛轻轻一拉,吴仇便已到了他身后。
“坐好了!”
王松涛一拉马缰,两脚轻轻一夹,黑马便朝门口跑去。
吴仇生怕碰到王松涛伤口,便紧紧拽住了王松涛背后衣诀。
骏马疾驰,转瞬便出了无锡县。
师父……我们来了!
……
平安镇外,阵阵马蹄踏响之声打破了本该宁静安逸的小湖泊。
湖泊边上一名戴着斗笠身披蓑衣的老者,轻轻放下了手中的鱼竿,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
“唉,该来的还是来了。”
说完,便拿起了放在一旁,通体黝黑的长剑,缓缓踱到道路中央。
这时,一群人马刚出现在路上,正极速奔驰而来。
乌鸦见到了路中央的老者,率先拉起马缰,身下乌骓前蹄高高扬起,瞬间停了下来,身后众人见乌鸦停下,也不敢逾越,烈马嘶鸣之间,众人都停在了乌鸦身后。
乌鸦一脸凝重地看着老者,一言不发。
身后有些年岁已大之辈都认出了这名老者的身份,瞳孔猛地一缩,一脸惊愕,这才终于知道这次乌鸦命他们前来是为了对付谁。
又想到这样的前辈,今天可能死在他们手上,都忍不住有些兴奋地颤抖了起来。
老者身份虽高,却也不是每个人都认识,乌鸦身旁有一位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见到竟然有人敢挡自己师父的路,顿时心生怒火,策马上前一步,大声呵斥道:
“老头!你是何人?敢挡我们的路?!”
青年男子没说什么不想死就闪开的话,在他看来,敢挡师父的路,注定只有一死。
“呵呵,我是何人?”
老者听到男子的话,轻轻一笑,原本还有些佝偻的身子慢慢挺直,青年男子顿时感觉一阵窒息之感涌上心头,连座下马匹都忍不住向后退去。
老者挺直了身子,手握长剑轻轻向前抬起些许,拇指摁住剑柄缓缓向上推去些许,一抹翠绿光芒闪现。
“我是何惜,何惜一死的何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