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幺夭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殷湛和南宫晨面上皆是惊诧。
“你们这是做什么?”幺夭抬步上前,目光落在殷湛抵着南宫煜脖颈一手的折扇上,心下不由一惊,眉头紧皱,一脸的困惑。
殷湛闻言,握着折扇的手微微一顿,继而反手收回折扇置于身后,绕过餐桌来到幺夭身边,上下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你没事吧?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啊,身体好的很啊!”幺夭莫名其妙,回头看了一眼南宫睿,再抬眼望向殷湛,满脸的疑惑,“还有,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没事?不可能啊……”看着幺夭此时的气色确实不像有生命危险的样子,殷湛眉头微蹙,不由嘀咕出声,“明明……”
“殷湛王子,请自重!”就在这时,南宫煜伸手将幺夭扯入自己怀里,望着殷湛的眸底尽是寒意。
见幺夭被南宫煜从自己身边抢走,殷湛抬眼瞪向南宫煜,眸底尽是愤恨。
“既然炎王妃已无大碍,那我们就先告辞了!”一直在一侧静静观望的南宫睿此刻突然开口,面上依旧是无比淡然的表情的。
“睿?”殷湛闻言,很显然心中甚不愿意。
“走!”南宫睿眸光微冷,语气里带着坚决,继而转身,率先出了驿馆。
幺夭回身,望着南宫睿淡然而又坚决的表情,眸底闪过一丝失落。
殷湛瞟见了她眸底的失落,心头隐隐抽痛,继而转身随着南宫睿出了驿馆。
幺夭望着他们二人离去的身影,眸底尽是失落。
南宫煜站在幺夭的不远处,看着她神情变化,眸底闪过一丝黯然。
突然南宫煜上前,俯身大掌揽住幺夭的纤腰,将她拦腰抱进怀里,继而抬步走出驿馆,“启程!”
“爹爹,等等我!”一直眉头紧皱的南宫晨,不知想什么想的出了神,待他回过神来,南宫煜已抱着幺夭走出了好远,于是他迈着小短腿急急地追了上去。
一路上幺夭都有些闷闷不乐,虽然有南宫晨这个开心果,但幺夭还是提不起兴致。
南宫煜也来过幺夭的马车几次,只是每次幺夭兴致缺缺便也不忍心再逗弄她,最多的时候只是静静的抱着她,感受下她的温软。
就这样,一路上走走停,终于在第十日正午时分,他们到达了皇城。
在距离皇城还有几十里的时候,南宫晨就开始幻想着皇城的雄伟壮观,皇城内各种好吃的好玩的,开始变得异常兴奋,一直到达皇城城门,他那叽叽喳喳的声音都没消停过。
幺夭听着南宫晨那聒噪的声音,心情愈发的烦闷。
“我说世子殿下,您心心念念的皇城马上就到了,咱们能先停一停你对它无尽的畅想吗?”幺夭双手捧着脸,一脸的哀怨。
按照南宫晨的情商和智商,又怎会听不出幺夭话里的意思,小脑袋一垂,小嘴一扁,“噢,好吧!”
耳边终于清净了,幺夭往身后一仰,躺到软榻之上,想要最后享受下这软榻的舒适。
“开城门!”就在这时,守城的侍卫一声令下,城门缓缓打开。
幺夭闻言,突然从软榻上坐起来,语气微惊,眸底带着些许的惋惜,“这么快!”
“是啊,娘亲,我们马上就要进城了!”刚刚消停不到半分钟的南宫晨,此刻看起来又变得异常兴奋。
幺夭看了一眼紧紧抓着自己衣袖的小手,很无奈的冲他翻了个白眼。
南宫晨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慌忙松手捂住小嘴,强行压制自己此时的兴奋。
“恭迎炎王殿下!”就在这时,山呼声震天。
幺夭很显然被刚才的动静惊着了,慌忙掀开车帘望向车外。
只见道路两旁挤满了百姓,靠内一侧,看穿着应该是朝内的大臣无疑了。
他们皆齐刷刷的俯首跪于地上,等待着南宫煜的摄令。
“炎王殿下有令,平身!”这时侍官高亢的声音传来。
山呼声再起,“谢炎王!”随之众人便开始从地上起身。
大概过了几分钟吧,炎王的大队人马才再次启程。
这次的目的地是皇城炎王府。
马车徐徐前行,南宫晨看着车外的景致,兴奋再难压抑。
幺夭索性放弃了,悻悻的躺在软榻上。
许是一路上被南宫晨吵得乏了,不知不觉间,竟睡着了。
等她再次睁开眼,自己已经不再马车里了,而是在一张宽大的床榻上,床榻之上随意垂下的硕大纱帐,使得整个寝室看起来有些梦幻。
幺夭坐起身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这是哪儿?”
“爱妃,你醒了?”这时南宫煜突然从床榻一侧坐起身来,健硕的胸膛完全暴露在幺夭面前,被褥盖到腰肢处。
“啊!”幺夭突然惊呼出声,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双眼,只是下一瞬她好像有意识到了什么将手扯住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你怎么会在这里?”幺夭紧紧的裹着被子,一脸提防的盯着南宫煜。
“这是本王的房间,本王自然要在这里!”南宫煜蹙了蹙眉,一脸的理所当然。
“呃……”幺夭抬眸扫了一眼这梦幻的纱帐,不由得抽了抽嘴角,这南宫煜真不是一般人,连品味都这么的……这么的独特。
“王爷的品味很特别嘛!”幺夭一边消化着南宫煜的这非比寻常的品味,勉强挤出一抹微笑,一边小心翼翼的掀开被褥的一角,在确定自己仍穿着睡衣时,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还有更特别的,爱妃要不要体验一下?”南宫煜一眼便看穿了她内心的小九九,健硕的胸膛向幺夭逼近,作势要起身,一脸的邪恶。
眼见着他掩着下身的被褥就要脱落,幺夭先是一惊,继而瞳孔不断放大,就在被褥掉落的那一刻,幺夭很及时的捂住了双眼,“你流氓!”
南宫煜看着幺夭此时的模样,不由得勾了勾唇角,一脸的宠溺。
接着他起身下床,扯了一件內衫穿上,再次来到床榻边,俯身俊颜直逼幺夭红的欲要滴血的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