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扫了一眼紧紧缚住自己的绳索,发现自己动不了的阎尤尝试着挣了挣,发现这绳索不仅是越挣越紧,而且把自己体内的力量也悉数锁住了。
这绳索,怎么那么像……
“醒了?”鹤云正好从外面进来,抬眸看见阎尤正满目冰冷地瞪着他,也不害怕,慢悠悠地端着茶杯坐在了桌边。
“你这什么意思?”阎尤点了点下巴,示意他看自己身上的绳索,“还有,牧神索怎么会在你手里?”
“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至于牧神索,为何不能在我手里?”鹤云挑了挑眉,“至于为什么要把你绑起来,原因很简单。”
“鉴于我现在根本不是你的对手,为了防止你听我说完后会打人,所以只能先下手为强。”
阎尤冷笑,“那你倒是说说,你想说什么会惹到我的话?”
“从今天起,你不能再继续待在凰儿身边了。”
“你的意思是,要我同她保持距离?”阎尤眸中漫出一丝杀意,“想要我做到这点,除非我死了!”
鹤云摊了摊手,“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那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
“难道你自己还不清楚吗?”鹤云起身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与他平视,“以你的能力,难道会不知道自己已经生了心魔吗?”
“心魔已生,且难以压制,这样你居然还敢待在她的身边!你是想拉她一起下地狱吗?”
“我倒希望她能同我一起下地狱。”阎尤自嘲地笑了笑,然后沉默了半晌,眸底的波澜逐渐平静下来,“你是怎么知道我有心魔的?我自认为一向掩饰的很好……还是说,你昨晚根本就没喝醉?”
“你大概是忘了我先前的爱好。”鹤云平静地道,“单单是半坛子的琼花玉露,还不足以让我昏睡过去。”
阎尤一愣,旋即勾了勾唇,“我还真是糊涂了,居然忘了你先前最是喜欢酿酒品酒的……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我要是收了牧神索,你会不会直接跑回太子府?”
“你说呢?”阎尤挑眉,这个问题完全不需要考虑。说他自私也好,说他残忍也罢,自从那件事发生后,他就再也无法忍受让古卿凰长时间地离开他的视线了。
“那就是谈不拢了。”鹤云唇角露出一抹冷然的弧度,“既然如此,就只能委屈你保持着这个姿势再等一会儿了。”
等一会儿?等什么?阎尤这下是真有些摸不准鹤云在想什么了。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鹤云那个“等一会儿”是什么意思了。
面积不大的屋子内的温度骤然降了下来,彻骨的寒意仿佛要直接将人由内而外冻成一个冰块然后再毫不留情地粉碎一般。
阎尤看着突然出现在屋子中央的那道身影,习惯性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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