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茂勋拿着一小瓶样品走进了鉴定室，本来这个点是没有人上班的，但是他提前给自己老同事老张打过电话，他知道对方一直对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非常有兴趣。

老张是鉴定室的老员工了，平日里就是负责对各种奇怪的物质进行鉴定和分析。

接过司茂勋递过来的小玻璃管，老张立刻开始了鉴定，轻轻地打开了密封的管子，然后放进了观察用的灵器当中。

司茂勋看不懂这些花里胡哨的操作，他非常耐心地等待着老张给出结果。

进行了一系列的观察和检测，最后他给了司茂勋一个惊人的结论。

这玩意是诡雾，但又不是诡雾！

是诡雾，又不是诡雾？？？

一下子，直接把司茂勋给整懵了。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种肯否定式的结论是个什么意思。

看着司茂勋一副‘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的表情，老张解释道：

“这东西确实是诡雾没有错，但它不是正常产生的诡雾，准确地来说......

“它是人工生产的诡雾！”

对于这个结果，司茂勋倒没有多惊讶，毕竟诡雾能刚好在袭击者动手的时候出现，如此巧合之下一定是有人为因素在里面的。

在现场的时候，他就能感觉到这个诡雾消散得非常快，似乎和自己之前见过的诡雾都不一样。

这么看来，很有可能就是因为袭击者撤离了，没有人继续制造操控诡雾，所以导致了诡雾的迅速消散。

“我观测了一下这个诡雾，它的消散非常彻底，很多物质的消散要么转变成了其他的形态要么就是会有所残留，但这种诡雾的消散却是彻彻底底的消失！

“它就像，被凭空捏造出来的一样！”

司茂勋有些震惊地和老张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想到了一样东西。

灵器！

能做到这一点的，大概率就是灵器了，能凭空创造诡雾的灵器虽然不多，但也不算少，想用这一点作为线索查下去的话，几乎和没有线索一样......

毕竟，当怀疑的对象多到自己惹不起也数不清的时候，和线索中断也没有什么分别了。

司茂勋叹了一口气，既然情况这么复杂，还是直接上报等通知好了，好在虽然有人试图行凶但没有造成切实的伤亡，影响不算太大。

这场袭击唯一受到的伤害的人......此时应该也已经接受完询问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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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皓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家里的大门，然后用尽量最轻的力度缓缓地关上了大门。

好在自己白天出门的时候已经和陈姨打过招呼说要晚点回家，甚至可能直接住在刘鹏家不回来。

不然的话，陈姨指不定还热着饭菜等白皓回来吃呢。

蹑手蹑脚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门，白皓坐在椅子上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在监灵局的时候，自己看似云淡风轻对答如流，但是实际上内心却慌得一批。

不仅是担心自己掩盖自然基金会的事情会不会被识破，更担心自然基金会后续的动作。

其实白皓也想过直接跟监灵局摊牌的，但是通过他旁敲侧击地询问，也得出了一个事实......

那就是监灵局目前来说，确实拿袭击者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