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故意之人,正是淳缤。
修双卿暂且不知他们杀害这些无辜百姓想做什么,又为何阻断两端往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此大费周章。
一路走去,修双卿看见的房子空荡荡的,毫无人气,修双卿开始觉得有些古怪,且山里此刻已经送回众多游子,更没有听到一家欢声笑语,森寂得反而有些诡谲,好像……修双卿还闻到了臭味。
修双卿倏地停下脚步,抬首望向前方,归来的游子都不约而同地停在自家门口的路上,见有来人过来,通通向她抬眼一看,修双卿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见他们眼底发寒,看得修双卿一阵不适,微微蹙眉。
忽然,不知哪一家传来凄惨带泣的叫声:“爹!娘!你们怎么了!娘!”
修双卿听到这声音,身体好像被雷劈了一般,怔怔忡忡。
随后,这样的声音在这座不大不小的村落此起彼伏,修双卿四周看去,身后的箫握瑜这时传来声音:“言大人,这里发生了什么?”
修双卿呼吸愈发沉重,为验证心中所想,什么也不顾,冲进几家看,她见到的都是或坐或躺在床上在地上在椅子上在庭院的老者小孩,姿势十分随意,眼白翻起,嘴角微张,身体发斑发黑,他们……都死了。
在外面的司马泞面无表情地看着修双卿,回答箫握瑜道:“屠村了。”
箫握瑜猛然一怔,“你说什么?屠村?谁会这么恶毒?”他说到最后一句时,心里不知怎么居然联想到淳缤,他不由自主退后一步,难以接受的大叫道:“不会是她的……不会是她!”
司马泞向前走去,不屑的冷冷道:“没人有说是谁。”
修双卿停在未修缮过的泥路上,俨然也是一副震惊的模样,但她好在比箫握瑜情绪平稳,仍镇定的心里思考。她环顾四周,天地仿佛旋转,死者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她没有在死者身上发现伤口或流血的痕迹,那就是说他们都不是被普通的他杀,而是同一人,且极善用刀剑这些能导致流血以外的人杀的。
如果说有一人能有这么大本领,且善用锐物之外的东西……
修双卿不必想,脑海便给她浮出一个人的名字,淳缤,锦袍医怪二徒弟,用蛊之高手。
这时,这些村民们冷冷质问声音纷纷在耳畔想起,“你们看着面生,不是本村人吧,你们是谁!”
“你后面那个人还带剑,是不是你们杀了我家人!”
“是不是你们……”
“是不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