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握瑜也不知修双卿说的是谁,便不说话了。
恰时修双卿刚说完话,司马泞便断定道:“是一个故人。”
修双卿诧异:“你认得?”
司马泞点头,“你也认得。”
修双卿不解。
“他姓风。”司马泞刚说完,跃身而起,便无了踪迹。
风……风伯?他来了?
修双卿意料不到的,虽然这几年她时而送酒去破庙给风伯,时而送些别的,也曾问他与锦袍医怪的关系,可他总是避而不答。风伯若是来了,他为何见自己要跑?修双卿没有过深探究,司马泞已去追他,到时自能知晓。
箫握瑜不稍感叹,问道:“言大人,这公子是谁?行动竟能如此快捷。”
修双卿想了想,“他之前是个恶人。”
箫握瑜重复道:“恶人……”
他正说着,司马泞又回到修双卿身前,手中抓着个人,那人确实是风伯,不过脸上已出现沧桑的痕迹,白发布了一半头发。修双卿见到他,更确信锦袍医怪来了。
风伯还不太高兴,嘴里说着:“你小子抓过来干嘛!”
司马泞懒得理会他,把他往前一推,箫握瑜看准地方连忙扶住,问了声有没有事。
风伯还未说话,抬头看到前面修双卿的脸,怔懵一下,说:“是你?”
修双卿也道:“风伯,是我,卿卿。”回想起上次见风伯,还是除夕,她派人在凤凰台门前分棉衣和热菜馒头姜茶给乞丐过年,风伯也来了,修双卿多分了他一壶好酒,本想请他进屋烤火,风伯推辞着说等会儿就走,于是修双卿与他坐在门口的梅花树前聊些家常,也不过一炷香,风伯就拍着衣服起身离开了。
风伯在原地站好,于长辈对小辈稍微和蔼的语气问:“你来这里,是来处理朝廷事情的来了?”
“正是,此次发洪,我自荐来此。”修双卿风轻云淡的一笔带过,问风伯:“风伯来此,可是锦袍医怪发生了何事。”
风伯神色略有些无奈,被修双卿一语中的的,说道:“这些年我一直在寻他。”
这句话修双卿是一直知晓的,可就是不知风伯与他之间的关系。
风伯左右一看,问道:“丫头,你身边的那个白衣公子人呢。”
修双卿答道:“镜奕哥哥累了,我让他在客栈歇息。”
风伯好像若有所思,终还是说道:“丫头,你可知此次淳缤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