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镜奕这时转过身,“那我问你,你喜不喜欢我?”
修双卿的脸一下子噌的感觉烫了,只见姜镜奕嘴角擒笑,好像看着一件极稀罕的事情看着她,让修双卿更是心神不宁了。
他道:“你对我的喜欢有多深,我就对你有多深……”
修双卿呆了一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凑上去,在姜镜奕的脸上轻轻啄了一下,一脸认真的说:“说出的话可不能反悔,若哪一天你负了我,我绝不会让你和她好过。”哪怕不惜豁出性命。
姜镜奕怔了半晌,待恢复过来时,笑道:“负你?那我也得打得过你。”
修双卿眼中与嘴角弯弯,外人皆说“顾盼生辉,星辰失色”,修双卿可没有那么严重,可她的相貌确实惊艳,如百花里一株石竹,娇艳而不花哨,简单而不平凡。
姜镜奕只是微微一笑,温雅细腻。
“对了,镜奕哥哥,你知道安姚二公子是怎么去世的吗?”修双卿想起先前霍岐说的,一时好奇,便问了姜镜奕,她记得姜镜奕先前便说过他亦忘了这位二公子是如何死的,正要与他说若不知道就算了。
姜镜奕道:“我先前不记得了,不过经这一提,倒似乎有些想了起来。我在西域时听父亲说过,安姚二公子虽行迹放浪,但才华横溢,是最适合继承接管苗疆的人选,只可惜他的性格影响了他的以后,也就是影响他死亡的直接因素,好像……”姜镜奕又想了想,“我听说是被一个女子杀死的。”
“……一个女子?”
修双卿与姜镜奕边走边道,姜镜奕回道:“流言传说是如此,说是这二公子调戏一个女子,而那女子性子狠辣刚烈得很,自然,结果被那女子重伤后不愈身亡,这事发生在八年前,我刚来到中原,也并不知晓太多。”
修双卿微微低头思考,不语。
姜镜奕看了看修双卿,朗朗一笑,“卿卿,你忘了?在临城有一座万皇楼……”
一语惊醒,万皇楼是一座据说极其偌大华美的赌坊,足有一条街那么大,于七年前建立,同时亦是一座交换信息的黑市,便在渝城的临城万安,万皇楼谁都能进,却唯独禁忌为官之人,许多官员为图个好奇心往往便装悄然进入。这座赌坊不仅赌钱,而且什么都能赌,比如一只手一条命,若想问点更深奥的,只能请教那儿的主人,那儿的主人叫戚月,据说是个怪人,怎么怪呢,只是听说戚月极其神秘,精通奇门八卦两仪四象奇经八脉,尤其以精通易容术著名,其每次出场的容貌都不一样,更不知哪张才是他真正的脸,而要见到那位主人,更是困难。
修双卿一早就听说了万皇楼,可从来没去过万皇楼,要么便是琐事缠身,要么便是好奇心逼退了。
经姜镜奕这一提,她的好奇心又熊熊燃起,“那我们明日便去看看吧,我也想看看这万皇楼是个什么地方,竟能如此有能耐。”
姜镜奕也好奇,“好。”
于是第二日,修双卿与姜镜奕便来到先前霍岐留宿的客栈,他们刚到,便看到霍岐在与掌柜如何说着他的玉,掌柜则露出一脸不解的表情。
在霍岐见到修双卿后,登时就放下了玉,两三下快步去到修双卿面前,问:“是不是慕容姑娘让你来找我的?她可有说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