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少灵依旧隐隐不安,“卿卿,我看姜公子绝非泛泛之辈,你还是多加谨慎些好。”
修双卿轻轻颔首,应道:“好。”
离开了慕容少灵的房间,修双卿将门带上,来到先前他们议事的房内,见姜镜奕站在窗棂前,好像在看什么,她便问:“镜奕哥哥,你在干嘛?”
姜镜奕闻言,转过身淡淡的道:“没什么,只是回忆了些过往。”
修双卿看到他手中握着的玉时,一时好奇,“这是什么?”
“一块玉罢了。”姜镜奕将手摊开给她看。
看到玉上雕刻的字,喃喃:“兰穆?这是什么意思?”修双卿不禁嘿嘿一笑,“该不会是哪位心仪镜奕哥哥的女子送的吧?”
姜镜奕微微一怔,随后微微笑了笑,犹如冬日夏阳,惠风和畅,“这上面的穆是我的族名,这是我家小妹在我离开西域时送给我的。自从两年前离开西域,就没有再见到她,有点想念。”姜镜奕用手比量着大概身高,笑道:“两年前,她才这么高,我一出去便总是喜欢跟在我后面跑。”
修双卿欣喜道:“镜奕哥哥家中还有兄弟姐妹?那镜奕哥哥排在第几?”
“父亲母亲只生了我一人,只不过十一年前我父亲抚养了一名女童,她比我小一岁,便成了我妹妹。”姜镜奕想了想,“想来,她现在长到我肩那么高了吧。”
修双卿不禁问:“那镜奕哥哥的妹妹也有镜奕哥哥这么厉害吗?”
“她是中原女子,喜欢女红厨艺,善伴乐袖舞。”姜镜奕忽然噗哧的笑了一声,“说起来,你与她性子真有点像。”
修双卿扁了扁嘴,“我不会女红厨艺,也不懂跳舞……”
姜镜奕安慰道:“但你要比她聪颖。”
修双卿不知姜镜奕这是不是在夸她,寻方桌一角坐下,终归话归正题,“镜奕哥哥,明日我想去衙门看看胡家命案进展情况,想请你与我一同前去,可以指点我一二。”
姜镜奕爽快应道:“好。”
翌日,修双卿与姜镜奕一同到了府衙内,找广松培询问了胡家命案一事,广松培这时道:“言姑娘,我正寻到些线索,请言姑娘随我来。”
修双卿与姜镜奕随广松培来到县令办事书房,广松培从桌上拿过几张纸递给修双卿,道:“这便是下官寻到的些线索,言姑娘可覺得如何?”
修双卿看了几行,便快快的看去,嘴角微微上扬,满意一笑,“广大人,果然栋梁之才。”
广松培在旁微微作揖行礼,遵谨言慎行,不贸然说话,“下官这些时日派人寻到,胡家虽视财如命,但自懂分寸,且白要的东西向来是让别人先替他试试,若据言姑娘身边的姜公子当日说是捡到而误食了**蛊,绝不会只他一家毙命。而各家药店绝不可能有这阴晦之物卖,下官便在各以算命巫术之人家里搜获,不想就在胡家背街找到一只突然猝死的死狗,百姓觉得奇怪,又不敢吃,便拿来官府叫仵作验验看,仵作在死狗肚子里竟发现了那种相同的蛊。”
修双卿问:“那只狗死去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