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德面对伸到面前的法杖依旧不动声色，冷静的说道

“教授，你迷茫了，并且你的情绪似乎不像你说的那样冷静。”

怀斯曼咬了咬牙，放下了手中的法杖，现在对雷德动手等于承认自己之前的研究和努力存在巨大的漏洞，并且选择了解决不了漏洞就解决知道漏洞的人这种最愚蠢行为。

心中仅存的骄傲不允许怀斯曼做出这种行为。

雷德也及时给了怀斯曼一个台阶下，重新放了一张桌子，又拿出同样的茶壶重新把茶倒上。

怀斯曼在连灌三杯茶后，总算恢复了冷静，说道

“必须承认，刚刚推演导致的结果，出现的可能性很大。我的计划的确有着漏洞。不过，用我的计划至少能让人类继续生存数万年才会出现推演中的情况。要是放任现在的人类，恐怕不出百年就要重新上演类似大崩坏的世界末日”

雷德听后不由心里吐槽“哪里需要百年。。。十年内这个世界就会因噬身之蛇激活各类至宝，引发深埋在地下的旧时代人类错误，而让现在的人类买单”

但怀斯曼教授其实不知道这些事情，他也只是一颗棋子罢了，并且还是个有自己想法的棋子。

其实哪怕最终即使艾丝蒂尔没能成功阻止怀斯曼，在【辉之环】彻底被解放的那一刻，坎佩尼拉也会偷袭收回【辉之环】，无论最终结果如何，怀斯曼的野望都是无法实现的。

不过现在还是要哄着面前这位的，不然万一暴走，凭着【辉之环】的力量，摧毁整个利贝尔还是可以的，结社这帮人可从来不在乎人命。于是说道

“这倒是问住我了，毕竟我自己就是那个提高人类即战力的存在。随着研究，我的炼金产品的功能和威力自然会越来越大。虽然自己不一定会用，但为了回收成本和未来实验所需物资，交易给别人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过万事万物都讲究一个平衡，一个草原上，草、羊、狼三种生态位缺一不可。没了草，羊会饿死，自然也没狼。狼多了，羊被吃完，最终也会饿死。羊多了，草被吃光了也是一样的结果。只有三种生态位保持一定平衡和循环才能让大家都活下去。”

怀斯曼教授赶紧追问

“那要怎么才能保持循环呐？”

雷德两手一摊，毫不犹豫的说道

“不知道。”

怀斯曼教授头上青筋都快跳出来了，继续咬着牙说道

“说了这么多，几乎让我自己否定了自己的计划，现在你给我来句不知道？”

雷德无视了怀斯曼的表情，继续说道

“我要是知道怎么维持万物的循环还坐在这里？那就证明我的炼金术已经大成了好吧。甚至那时候都已经达到了曾经空之女神的高度了都说不定”

怀斯曼仔细一想，还真的有道理，没看见，空之女神也只不过是造了七个至宝给人类，让人类自由发展。

或许这本身就是空之女神的一场实验，实验七种不同的进化方向。

不过很显然，人类全部失败了，不过万一导力的发现就是女神给的第八种进化方向呐。

怀斯曼细思极恐，甚至都流了一身汗下来。

雷德见状，虽然不知道怀斯曼想到什么地方去了，但还是劝道

“教授，我认为现在还是好好发展自身最重要，人在不同阶段，根据自己的阅历、经验。对同一件事情会有不同的看法。例如你推演下，要是16岁的你，会对你现在的行为做出什么反应呐？”

“呵呵，哪时我被教会收养，是个坚实的女神信仰者。碰到现在的我的话，大概率会想着直接上来给一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