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简单吃过东西后。
房间里又沉默了下来。
江际瞥了一眼秦红棉,见她一言不发,江际想了想站起身。
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故作沉重的开口说:“既然…女侠已经没事了,那在下就先离开了…以后或许再没有机会见面,希望女侠未来珍重。”
“如果可能…我希望女侠可以不要忘了我…”
说着,江际深情款款的看着秦红棉。
“你要走?”
秦红棉抬起头,失声问:“去哪?!”
看到秦红棉的反应,江际的表情依旧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口中犹豫说道:“我的朋友已经被救走了。”
“我也没有什么必要再留下来。”
“所以…”江际没有说完。
秦红棉呆呆地点点头,觉得江际说的也有道理,他来这里的目的无非是为了他的朋友。
如今救走了,离开也是理所当然。
可是自己为什么心里忽然空落落的,难道就像他说的,难道以后就没机会再见面了。
江际收拾桌上的东西,没看秦红棉一眼。
转身离开。
“一!”
“二!”
“你等等!”忽然身后,秦红棉的声音响起。
江际转过身,眼睛看着秦红棉问:“女侠还有什么事吗?”
见秦红棉沉默不语,江际道:“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看着江际,秦红棉咬了咬唇,声音细若蚊声道:“…走…走之前,替我擦一下后面的伤口,我…够不着…”
江际愣了一下。
眼神中带起一抹光。
看着秦红棉像是小心求证。
“你先在这里等我。”
秦红棉从椅子上起身,脚步匆匆地进到里间,不由为刚才脱口而出的话感到后悔。
她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颊,刚才自己怎么稀里糊涂的就说了让他为自己上药的事情?
秦红棉面红耳赤。
但话都说出去了,自己又怎么能够反悔。
秦红棉也不是什么矫揉造作的女子,咬了咬牙后,脱了上身的衣服,只剩下一件亵衣,盘坐在床上,背对着江际。
这样子应该是没事。
毕竟他也不是没给自己擦过药。
“可以了。”
秦红棉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道,“你进来吧。”
听到声音,江际走了过去。
手里拿着药水,看着眼前雪白的肌肤。
江际忐忑地坐到床边,手指轻轻擦拭秦红棉的伤口。
“疼吗?”江际心疼问。
“有点。”
“那我轻一点。”
秦红棉轻抿唇:“嗯。”
他怎么这么正经了,是不是要离开的缘故?
“你离开这里,会去哪?”
沉默了一会儿,秦红棉问道。
“不知道,应该会去找一下我那位朋友,到时候再做打算。”江际道。
“嗯。”
秦红棉不再说话。
江际擦拭好伤口,又拿着祛疤的药水给秦红棉上药,很快上好之后,江际便将药水递给秦红棉。
“你帮我吧。”秦红棉小声道。
只见她转过身,面上羞红,显然这是一次大胆的举动。
江际愣了一下,看着秦红棉:“女侠,这会不会不大方便?”
“怎么?”秦红棉笑道,“你害羞?”
若是他这么快的同意下来,秦红棉还觉得他是故意等着自己下套的。
“不是。”
江际道,“那得罪了。”
将明显的伤口擦拭,剩下的疤痕有有些藏在亵衣底下,如果有擦拭的话,她只能是将…
秦红棉和江际的视线相触,二人下意识的都躲闪了一下。
“女侠,这要不还是你…”
秦红棉犹豫了一下,伸手向后,将亵衣解下。
他咽了咽口水。
再看红着脸的秦红棉,忍不住地一点点靠近。
秦红棉同样有些紧张,不知道这样子自己对不对,但转念一想,或许这样子自己才是能真正的放下吧。
忘掉一个人的方式就是重新爱上另一个人。
她的师妹甘宝宝就是如此,只不过她的丈夫的确是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