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他的了解,只能是孤僻,只不过孤僻之外有些人来疯。
他本想敲门,后来一想过于郑重。
退后一步,纵身一跃便上了墙头。
再一跃,稳稳地落在了院中。
掸了掸衣裳,尚未直起腰,余光瞥见一把剑向他快速刺来。
若是以往他会惊慌失措,但由于韩铭近日来的强化训练,他的功夫提升了不少,这也是为什么能轻易打败王府狗腿子的原因。
那人见他躲了过去,仅仅一愣,并没有停止进攻,调转方向又朝他刺去。
阿昀一个空翻,惊险避开,只不过衣袖上被剑划出了一道口子,还有些疼。
他眉头一皱,玩玩就罢了,若是真打下去又要伤着回去了。
最近一直受伤养伤,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否则他那美好的希望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实现!
“白逸,住手!”
白逸听着声音耳熟,一瞧是阿昀,惊得赶紧收了剑,烫手般扔到了一旁。
“殿下,你怎么来了?”
阿昀撕了块衣裳,胡乱往胳膊上绕。
闷声道:“只能你去相府,本王不能过来?”
白逸语塞,他怎么可能是那种意思?
“不是不能,你来了臣当然欢迎。只是为什么要......要翻墙进来?”
有大门不走,做贼似的!
“敲门怕你听不见。”
白逸嘴角一抽,当他聋吗?
算了,姑且接受这个不成理由的理由。
瞥见他的胳膊,内疚极了:“伤了殿下,是臣之罪!”
“行了,这就是翻墙的后果,本王认了。”
白逸将他引进屋内,递了杯热茶给他。
“天有些冷,暖暖。我给你上些药,把伤口重新包一下。”
阿昀说了声“好”,只是白逸没走几步又回来了。
二话不说将他缠在胳膊上的布扯了下来,一脸坏笑:“回去让凌玥给你包扎,增加相处的机会!”
阿昀承认这个方法好,只是他觉得操作上可以改进一下。
“若是先将伤口处理了,待本王到家门口再将布扯下来,你觉得会不会好一些?”
白逸讪笑两声,是他考虑不周!
喝了会茶,驱散了凉意。
“殿下来找臣是有事吧?”
“嗯。你平日里空吗?”
“这......怎么样算是空?”白逸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臣每五日休沐一日,当值那日或陪在皇上左右,或外出办差。”
阿昀换了种说法:“本王想建立一个情报组织,收集朝臣的隐私、罪证,为以后做准备。”
白逸面上惊诧:“你怎么会有这个想法?”
“很奇怪吗?”
“不,不奇怪。殿下,你要的不止是收集情报吧?是不是还包含威逼利诱那种?”
阿昀欣赏地望着他:“我原想说得委婉些,既然你这么懂,我也不瞒了。或许,还会死几个人。”
白逸明白了,与他想的一样。
“交给臣做吗?”
阿昀点头。
“你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