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藏没想到,自己愿意和猿飞打默契球,这老狗关键时刻竟然和自己玩脑筋。
还好意思说自己勾结砂忍,你这做法就是为村子考虑吗?
现在猿飞摆明了要先扶水门上位再考虑宇智波的事情,那别怪他不识大局了。
团藏内心虽然愤怒,但面色依旧平静,其他人也没想到大名会突然出现,会议室的气氛为之一凝。
众人虽然不喜猿飞日斩的擅作主张,但当着大名的面也没有出言反对。
毕竟猿飞日斩有句话说的很对,木叶现在没钱了。
虽然团藏说可以找星野牧借,但作为火之国的人,作为木叶的忍者,让他们去求给自己带来无尽耻辱的敌人,还不如和大名好好谈谈。
猿飞日斩右手虚握,放在嘴前重重咳嗽两声,有些疲惫的说道:“宇智波的问题也不急于一时,我已年迈,身体越来越差,既然大名来了,趁此机会把火影的问题敲定,大家也好在新火影的带领下继续前进,我这个老人也可以放心离开。”
众人闻言都是默不作声,用这种态度表达自己的不满。
奈良鹿久笑了笑,开口道:“大名,不知这次来木叶有何贵干?”
大名叹了口气,说道:“这次战争,火之国的情况你也是清楚的,大名城的官员收集了各地的情报,恐怕今年的税收还不到往日四分之一,火之国不好过啊~”
大名说完,话锋一转:“不过,这也给我提了个醒,火之国确实需要一支强大的武装力量,不然这种情况恐怕还会上演。所以,我想请木叶帮我训练一批武士。”
水户门炎皱起眉头:“大名,守护忍十二士足以保护您的安全,木叶也一定会担负起拱卫大名府的重任。”
大名笑着摇了摇头:“对木叶我自然是信任的,但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一旦再次出现多国围攻的情况,不说拱卫大名府,就连保护我的忍者恐怕也会心神不安吧。”
水户门炎没有继续说话,在场没有傻子,说的直白些,大名这分明是拿另起炉灶来要挟他们。
不让我选個可靠的火影,那我不如自己培养一支听我话的部队,反正我有钱。
至于是武士还是忍者,那可不好说了。
场面再次变得安静。
原本想着大家可以谈一谈,没想到大名上来就这么强势。
“大名,战士都是要经过战火洗礼的,现在培养的话时间上恐怕来不及。毕竟云忍那边虽然撤兵,但还没有完全返回云忍村,而是在边境驻扎,随时都有可能卷土重来。”
山中亥一的话像是给大家一个台阶,众人的脸上好看不少,纷纷附和。
大名也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既然时间紧迫,不如早日定下火影的人选。猿飞的身体抱恙,这把年纪还是早点让他回家享福吧。”
大名这有些打趣的话,也是在众人面前表示他和猿飞的关系匪浅,众人见状,纷纷对视,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大名的视线扫过众人,有些好奇的继续说道:“我听说那个叫水门的家伙在战场上立下不少功劳,能和未来的四代雷影和八尾人柱力战成平手,这个实力,应该是冠绝忍界了吧?木叶还有这样优秀的忍者吗?”
“大名,影的选拔标准不只是实力,还有智慧。如果是个莽撞的人,一个人将村子的计划打乱,那再有实力也只能是精英上忍,不然恐怕村子在他的带领下会做错不少事情。”
团藏忽然开口反驳大名的话。
他已经听出了大名想把影的选拔标准定为只看实力,那木叶目前确实没有能超过波风水门的。
于是团藏直接隐晦点出波风水门在桔梗城行刺星野牧的事情,指明这么莽撞的人不适合作为领导。
波风水门就坐在会议桌前,听到团藏的话也没有反驳,目光平淡,好像对方口中的莽撞人不是他一样。
事实上,他的心思也确实不在这上面。
旋涡玖辛奈怀孕了。
这个消息是在对方的肚子已经非常明显的时候,神经大条的玖辛奈还以为自己吃了什么不消化的食物,去医院检查后才知道自己怀孕的。
波风水门的注意力不得不从火影的争夺上分出一部分在玖辛奈身上,昨天一晚上都没睡好,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未来的孩子。
“水门?水门!”
波风水门听到火影的声音,猛然一惊,看到猿飞日斩的眼睛,顿时开口道:“嗯?哦,不好意思,我走神了。”
看着正在挠头道歉的波风水门,猿飞日斩叹了口气。
他心中最佳的火影人选其实是自来也和纲手。
但他们一个残废了,一个还在砂隐村,而且自己知道他们的性格,水门可以顶上的话他们也不会愿意继任火影之位。
这一幕落在众人眼中,看着面色疲惫的水门,也暗暗皱起眉头。
团藏抓住水门在战争中的不理智行为猛攻,猪鹿蝶则不断宣扬水门在这次四大忍村围攻中起到的作用。
尽管团藏已经展现出远超以往的口才,但仅凭一时的冲动过失还是难以否定波风水门近十年来的优异表现,更别说还有猿飞日斩的嫡系给他摇旗助威。
在坐的各位族长脸上的纠结神色愈发减少,团藏见状,更是脸色难堪。
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他很多手段都还没来得及施展,但局势已经朝着不利于他的方向倾斜。
奈良鹿久见时机已到,开口道:“既然大家都各执一词,不如投票吧。支持波风水门继任的举左手,支持团藏大人的举右手。”
团藏看着投票结果,面色阴沉如水。
砰——!
‘根’的基地内,团藏一拳砸在墙上,万丈怒焰再也控制不住,想到波风水门和猿飞日斩的面容,,眼里的杀机毫不掩饰。
这一刻,他仅存的一丝为村子付出的念头也被庞大的妒火碾碎。
“团藏大人,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团藏猛然转头,只见一个戴着独眼面具,浑身藏匿于黑袍中的人站在不远处,用一种调侃的语气向他表示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