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则已，若是来了，哪怕炼血大成都说不定能杀死。

“真人，炼血大成这个境界到底是怎么表现。”

林思源好奇问道。

虽然眼下林思源连炼血小成都未达到，但这并不妨碍林思源已经开始思索炼血大成的事情了，只要有演武碑帮忙，炼血大成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只要有功法，可惜炼血小成突破炼血大成没有具体功法。

“突破至炼血大成，往往都无迹可寻，但只要突破了，一般都是他们那个时代的天下第一。”

“许多时候，哪怕整个武林，整个天下都是没有炼血大成的，比如现在。”

“哪怕最鼎盛时期，同一时间内似乎也就出现了四个炼血大成。”

“突破炼血大成后，只能与炼血小成已经不是一个境界，不像是炼脏小成与炼脏大成的差距。”

“而是炼骨与炼脏，炼脏与炼血之间的差距。”

云鹤真人详细解说，这虽然也是宝贵的经验，但自己毕竟还是欠着林思源些许人情，上次的帮忙也不算完全还清。

再说，交好一个西厂千户，一个在太后心里挂号的西厂千户也是相当值当的。

“跨度如此之大么。”

林思源神色有异。

“便是如此之大。”

云鹤真人其实本身也是不大相信的，同是炼血，就差这么多么？

直到看到典籍里记载的几个案例，炼血大成三招击杀某某炼血小成掌门，五位炼血小成围攻反被反杀。

这才信了。

“真人可知晓如何突破炼血大成。”

林思源厚着脸皮问道，按理说哪怕有答案，哪怕只是模糊不清的猜想，那也是珍贵异常。

与炼血大成有关！

但林思源的脸皮还是够厚的，什么都没有武道境界重要。

云鹤真人犹豫许久，但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本门曾经侥幸得到过一位炼血大成的手书。”

“据那位猜测，炼血大成固然与天材地宝什么有关，但精神与意志也是重中之重。天材地宝可以完成量的积累，但质的变化却需要精神上的变化才能完成。”

“如此才是为什么有许多炼血大成莫名奇妙突破的，很可能就是一瞬间福至心灵，自然而然就完成精神蜕变，就突破了。”

“但这个猜测也说不太准，也有许多不符合的突破情况。”

云鹤真人到底说了出来，如此他欠林思源法人情就算还完了，林思源反倒欠他的了。

林思源闻言若有所思，不再询问，而是自己在心中慢慢推演，猜测。

三日后，林思源押送痛哭流涕，狼狈不堪的乐安侯到刑场，全程高度警惕，就怕有炼血高手突然出手，隐藏身形偷袭。

但结果安然无恙。

最后林思源看着乐安侯被一刀斩首滚落在地的头颅。

那张惊恐万分的面孔，乐安侯临死前都在喊，兄长，救我！

但他兄长一直没出现，也没派人救他。

直到乐安侯彻底死透的那一刻，整个刑场也安然无恙。

林思源看着乐安侯残躯流下来的血，在地上肆意流淌，那是蜿蜿蜒蜒的形状，很快形成了一大片血泊。

很明显，永康帝足够无情，或者说足够能忍。

能忍常人之所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