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
马儿止住脚步,在一座周边颇为冷清的院子门前停下。
刘子敲了敲门,立刻便有人来为他开门。
“刘哥,你来了!”
来人的声音就如同她的样貌一样,勾人心魄。
从后面看,高高的身形挽着一个马尾垂在脑后,遮住了盈盈一握的小腰,却遮不住那浑圆的大月亮。
刘子摘下头套,眼神火热的盯着眼前的尤物,忍不住一把楼入怀中,“妹子,想哥了没?哥可是想死你了!”
寡妇被刘子紧紧抱在怀里,动弹不得,呼吸之间都是雄浑的男子气息,但因为是刘子的味道,所以让她格外安心。
“嗯,想了,做梦都在想!”寡妇点着头,小脸在刘子胸膛上一阵摩擦,顿时就给刘子攒上劲了。
一个横抱将寡妇抱起,往屋内走去。
“呀!”寡妇不查之下,猛的被刘子下了一跳。待发觉刘子想做什么之后更是羞红了脸将头埋进刘子胸口。
刘子感觉自己都快要炸了,赶忙快走两步进屋,将寡妇放在床上,自己回头去关门。
“!”
“刘哥~”
刘子关好门后,回头就要做爱做的事,结果发现小宝贝提前把自己剥了个精光。
白花花的玉体横陈眼前,刘子卸下衣服,一声狼嚎就压了上去。
……
晌午,刘子骑着马飘飘然的来到村门口,此时马禁和赵构已经等待多时了。
“你小子,有没有这么难搞啊!让我和队长在这里等了快一个小时啊!”赵构面色不善的骂了一句。
“行了,这是人家刘子的本事,你自己不行还怪别人太强,也不嫌自己丢人!”马禁也是服了这个闭赵构了,妈的自己丢人就算了,非得带上自己。
‘要不是最近喝酒喝的太厉害,我怎么也比刘子要强!’
刘子闻言嘿嘿一笑,“我这可是攒了一个星期呢!哪像你们夜夜笙歌一点存货也没有的。”
说着着重看了一眼赵构。
“嘿!你还来劲了!”
三人骑着马便走便说笑,一阵兄友弟恭的场面。
而绽花村里却是乱成了一锅粥。
绽花村的武魂殿中,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和精干的男人都聚在这里。
老人们都坐在大门正对面,年轻人则是按辈分分坐在两侧。
“爷!这事我看就不能忍下去,就得像隔壁村那样,把事情闹大了,才能让他们夹起尾巴做人。”
鸦雀无声的大殿内,左侧排头的一个略显年轻的男子拍腿说道,跟他年纪差不多的一些年轻人也纷纷点头。
“叔这法子不行。我昨儿刚收到消息,隔壁村的女人都被强盗抢走卖到妓院和矿场了。你们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坐在年轻男子下手的中年男人沉声说道。
“什么?!”
“怎么会这样?”
此话一出,殿内顿时出现了大片的议论声。
哒,哒!
“安静!”坐在主位的老村长用手中的拐杖用力拄了拄地面,“如此说来,定是城内官官相护,我等想要依靠上官已经不可能了。”
“不如……投靠武魂殿如何?”年轻男子再次发言。
这次却没有人附和。
“唉~我们不过是一些连魂力都没有的普通人,武魂殿怎么可能庇护我们呢?不过是自讨没趣罢了。”老村长见四下无人说话,便否决了这一提议。
“如今之举,只有迁村这一条路了。”老村长语出惊人,殿内的目光向他看齐。
“祖宗之地,怎可背之?!”老人们坐不住了,纷纷起来劝道。
“是啊!我等生在绽花村,长在绽花村,死也要死在绽花村,哪里也不去!”
“俺也一样!”
“……”
老村长没有理会这些老东西,以他的目光来看,此时不迁村,绽花村将再无活路。
“不想走的就留在村里,想活的更好的就走的远远的。会就开到这里,散了吧!”老村长盖棺定论,结束了每星期一次的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