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想到这里,怒火中烧,他是何等骄傲的人物,怎肯服老。
当即大发神威,功力全开,招式变得更加狠厉,整个酒楼在任我行的强悍内功下,颤抖起来,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这威势之大,令周围的人齐齐变了脸色。
令狐冲首当其冲,压力最大,他强自镇定,拆解来招。
眼见这任我行不讲武德,想要以内力取胜,赵安当即道:“任老先生神功盖世,我二人甘拜下风,今日比斗就到这里吧。”
任我行充耳不闻,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赵安又道:“任老先生,我二人已经认输了,再打下去,就要伤和气了。”
还是没有任何效果,反而是向问天警惕的盯着赵安,似乎防备着他。
赵安知道言语是拦不住任我行的。
他脚一勾,一条凳子飞向任我行,任我行随意斩了一剑,将凳子斩的四分五裂。
这点儿干扰完全影响不到他的发挥,这时候,突然一个东西刺向他的左肋,速度之快,肉眼难辨。
任我行大惊,知道有人偷袭,他与令狐冲斗的难分难解,他百忙中回剑格挡,然而那东西又陡然消失。
却是赵安全力施展了辟邪剑谱上的诡异身法,迅速靠近任我行,他手中长剑已毁,便以手中剑鞘点向任我行的肋下,见任我行分心格挡,赶紧又施展身法退回原地。
任我行这一分心,剑法里立马露出破绽,令狐冲趁虚而入,一剑刺向任我行左胸。
任我行防守不及,内劲勃发,吸星大法护体真气护住胸部。
令狐冲的剑刺到任我行胸前三寸,犹如刺进了沼泽地,剑势一缓。
借着这一缓的功夫,任我行长剑收回,击打在令狐冲的长剑上。
令狐冲长剑顿时断为数截,整个人也站立不稳,被一股强大的反震之力推动,不断后退,直到被赵安在身后托住,方才勉强收住身形,没有摔个屁墩。
任我行虽然占了上风,也没有追击,而是目光阴沉的在令狐冲和赵安二人脸上来回逡巡。
任我行缓缓开口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可不记得有哪个门派能教出你们这样高明的剑法。”
任我行问这话的同时,看了向问天和任盈盈一眼,二人皆是摇头表示不知。
令狐冲对任我行的武功十分佩服,当先开口道:“晚辈华山派令狐冲,见过任老先生。”
任我行眉头一皱,道:“华山派?你师父是谁?”
令狐冲道:“家师乃是华山掌门君子剑岳先生。”
任我行道:“不可能,岳不群那个假正经的伪君子,怎么教的出这么厉害的徒弟。”
令狐冲大怒:“住口,我师傅是堂堂正正的君子,你休要出言不逊。”
任我行哼了一声,也不争辩,道:“你的剑法,决计不是华山剑法,告诉我,你的剑法是谁传的。”
令狐冲恼他说岳不群的坏话,而且他答应过风清扬,不说传剑之事,道:“我的剑法是谁传授的,与你何干。”
任我行凶光毕露,他从来不是好脾气之人。
赵安怕又打起来,那不是他想看到的,上前打圆场,一拱手道:“在下赵安,江湖浪子一个,无门无派,剑法嘛,是照着剑谱自己练的。”
任我行冷哼一声道:“神功妙法我见过无数,却是不知什么剑谱,能练出这等剑法,倒是我孤陋寡闻了,不如把你的剑谱拿出来给我看看。”
赵安道:“想看我的剑谱倒也不难,拿日月教的镇教之宝来换啊。”
向问天冷笑一声,道:“藏头露尾之辈,你二人莫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赵安也不生气,嘿嘿一笑道:“向左使谬赞了,我二人并没有要隐藏什么,我们说的都是真话,令狐兄弟的确是华山派大弟子,他刚刚的剑法也的确是华山派高人传授。
我的剑法叫做辟邪剑法,得自福建福威镖局的辟邪剑谱。”
任我行道:“华山派除了岳不群夫妇撑门面外,哪还有什么前辈高人,不知传你剑法的是哪一位?”
令狐冲道:“这是我华山派之事,不便说与外人知晓。”
任我行又道:“辟邪剑法我倒是听说过,是福威镖局的祖传剑法,倒也小有名气,以前倒是小看了这门剑法。”
“既然如此,我们就来说说七日之约吧,你当时说,如果我放过黄钟公,可以换来你全力出手一次,是也不是。”
赵安道:“不错,我说过。”
任我行道:“黄钟公是你什么人?你为何要救他。”
赵安道:“我与他素不相识,救他不过顺手为之,我料想任老先生脱困之后,与东方不败必有一战
这天下第一人到底有多强,我是真的想见识一下,可我一个人却又不敢向其发起挑战,所以我想跟任老先生联手。”
任我行没有说话,原地踱步,忽然他一挥衣袖道:“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两位兄弟不如跟我到梅庄一续。”
赵安略一思量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