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邱伯爵有些意外的看着面前的红叶夫人,看样子她不紧紧只是一个喜欢年轻人的寡妇。“你知道他烦了什么事情吗?”
红叶夫人否定的摇了摇头,她昨天一直在那座小竹林里等了一下午,一直到天将要黑的时候,也没有见过赵一恒的人影,这让她意识到赵一恒已经出事了,在费了一番波折以后,她只知道赵一恒被伯爵抓进了大牢,别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她一路上奔向大牢,被那里的狱卒告知夜晚是不能探监的,而且探监必须要有监狱长的手令。她别无它法,只好回去。在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她又改变了注意,认为即使能看到赵一恒,也改变不了任何事情,所以,在一大早,就急急忙忙的跑到了伯爵府。
“你不知道也很正常,因为这件事情还在保密中。但是我现在告诉你事情的真相,希望你还能保持刚刚盛气凌人的样子。”伯爵一副你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有刚刚那样幼稚的一面。红叶夫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请您告诉我吧,但是,无论因为何种原因,赵一恒都是您的孩子,您不该,也不能将他关在那样一个地方。”
伯爵右手指一嗒一嗒的瞧着桌面,“我的侍卫告诉我,您刚刚想要保释的人,在半夜里意图袭击一位女子,与她发生不轨的关系。重要的是,那个女子还是他的父亲认下的养女,是一位血统高贵的少女。”看着红叶夫人逐渐变得惨白的脸蛋,梁邱伯爵满意的说:“您还要为刚刚那个混蛋辩解吗?”
所有的女人遇到刚刚那种答案都会心情大乱,红叶夫人也是如此。在梁邱伯爵看来,眼前的红叶夫人应该带着她那支零破碎的心情黯然失神的离开伯爵府了。但是,另伯爵意外的是,红叶夫人虽然的的确确是黯然失神的,但是,才过了一会儿,她就带着这样的心情继续问他:“您当时赶过去了?”
既然已经说了如此多的话,梁邱伯爵自然也不介意说的更多。
“是的,我当时就赶了过去,他就躺在我养女的床上。”
红叶夫人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了。
“他为什么躺在床上?”
伯爵用危险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他当时就躺在床上。”
“我的意思是,”见到伯爵似乎有些不耐烦甚至是误会,红叶夫人急急忙忙的用很温柔的语气说:“他难道不应该马上站起来向您承认错误吗?”
伯爵古怪的看了她一眼,那一眼中很复杂,似乎在思量着什么东西,最终还是化为了一句叹息:“不,他已经被我的养女制服了。”
如果是一般人,此时就应该诘问伯爵,既然已经被制服,那么他们就还没有发生不正当的关系,但是,红叶夫人想到的更多,她用一种莫名的语气说道:“无论如何,按照他的年龄来说,赵一恒都是您的长子,根据王朝的法律,拥有您爵位的第一继承权。即使他的名分不正,您执意要立您妻子的儿子做继承人,因为您并没有其他的孩子,他也天然拥有您爵位第二继承人的身份。”
伯爵沉默的看着面前这个聪慧的女人,事实上,这件事情只要稍一思量,就能想的明白,用不着这个女人来提醒他,但是一个外人能对伯爵家的家事说的头头是道,还是另梁邱伯爵刮目想看的。
至于梁邱伯爵为什么还是将赵一恒关进了大牢,一个是因为从那一天对赵一恒的测验问答来看,他的知识已经够用,至少出去以后能够比得上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资敌,那正是他所需要的,另一个自然是为之后的一件事情做铺垫。
那当然不是什么好事,所以需要赵一恒带着感恩的心去面对这件事情。
“如果要我放了他,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伯爵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