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的王爷,朝政大事都握在您手里,怎么可能救不了一个巡抚”
“湘儿又胡闹了,本王为什么要救他?”
“他是我们王家的人,失去他真的很难办事,求王爷想想办法”
王湘君是懂的,可懂得不多,更不精。
她听信了谢辰瑜的说辞。
“他犯的事太多太明显,无罪释放太打眼,不利于本王树立威信”
“你们王家再推一个人上来即可照样办事,又不是非他不行”
王湘君眨眼想了想也是:“只是那块地方和官职重要,至于人,去掉了衣帽什么也不是”
她欣然答应。
谢辰瑜拥着她往正院走去,离开时还不忘看了陆沉一眼。
陆沉微笑,但不回应。
王湘君也注意到陆沉,嘟囔着:“好小伙该说亲了,哪天给他说门亲事殿下以为如何?”
“陆沉他必定求之不得”
“不知道陆将军喜欢什么样的”
“或许是温柔贤惠,或许是冰雪聪明,总之,他喜欢漂亮的”
王湘君:“……”
真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
青州巡抚被撸下来,王佑宗气得火冒三丈,外焦里嫩。
“糊涂,糊涂啊”
“湘儿,你怎么不让王爷再想想办法,刑部那地方是能进的么?”
王湘君像受训的学子,垂手侍立脑袋低垂。
“到底怎么了?父亲怎么不说清楚?”
“王爷也说了,新上任的青州巡抚还有咱们王家的人,您还有什么不满意”
她哪里懂这些,她也很委屈不是?
“我就说妇人误事”
“刑部是另一党的人,若被他们拿住证据,你以为你爹我的官位还会稳?”
王佑宗感觉自己像立在半空中。
高度达到了,底下没人撑腰。
老爹王阁老一死,王家这么大的盘子他根本玩儿不转,天底下那么多门生也看不着他的面子。
整个王家看似烈火烹油,实则摇摇欲坠。
这种感觉太刺激了,导致他失眠多梦,黑眼圈都加重几分。
“罢了罢了,还是我亲自去与殿下说,看能不能挽回些”
“你啊你,给我好好闭嘴”
王佑宗像烧了尾巴的牛,闪电般的速度冲出去。
王湘君委屈直滴水。
“什么跟什么,父亲也太不讲理了”
摄政王府。
岳丈到来,谢辰瑜忙起身相迎。
“您怎么来了?这不冷不热的天,您自该好好保养身子才是,快坐”
王佑宗:“……”
有这么问人话的?
他轻咳一声要摆老丈人的谱,停顿一下,又老老实实把翘起的二郎腿放下,两手握拳老老实实放在膝盖。
“王爷,青州巡抚的事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