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纠结了一个多月才敢来。
谢辰轲:“……”
“知道了,我会去了”
“可殿下前些日子也是这么说,按规矩初一十五您是要往妾身的正院,您已经两个月……”
“那就今天吧,孤一次补给你”
大手扣住于氏的细腕,他大步揪着她去了偏殿,于氏连着好几个趔趄,几次差点儿摔倒。
“殿下您慢点儿”
“您要做什么?”
“这里不行,啊……您要做什么?”
伴随着衣服撕破的声音,于氏哭着叫着求饶。
谢辰轲走火入魔般撕开衣襟探入肌肤,将她摁倒在床。
接下来的事可想而知。
当晚一次又一次,书房里不住传出女子的惨叫,听得人头皮发麻后背发冷。
太子妃的丫鬟听见哭声几次要闯进来。
宝应铁面无私冷冰冰挡了回去。
“书房重地,岂容你一个丫鬟在此放肆”
那丫鬟急得了不得,扑通一声跪下,声音都颤抖。
“公公求求您,我们太子妃是正妃,不能这样啊,这叫她往后怎么做人?”
宝应鼻孔朝天,掐着公鸭嗓子。
“你这丫头好没道理?”
“人家明媒正娶的结发夫妻,怎么就没法儿做人了,你一个丫鬟休要胡说八道”
“得了宠幸应该高兴才是,说不得这就有孕,能给太子爷开枝散叶呢”
丫鬟哑口无言,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
——
次日,谢辰轲精神抖擞从书房出来,没事人似的驾马出宫,美其名曰。
‘寻找良医替父皇治病’
宝应也跟着出去,还带走了书房将近一半的守卫。
临走他冷哼着踢了一脚丫鬟。
“别缩在墙角了,赶紧进去伺候着啊”
丫鬟迷迷糊糊爬起来,拔腿就往书房偏殿跑。
“娘娘,太子妃娘娘,您在哪儿?”
丫鬟进门,艰难从一堆撕碎的衣裳和被褥里找到赤身果体的主子。
她遍体鳞伤,已经昏迷,全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不是淤青就是黑紫。
床单上还点点滴滴落着血。
不是落红,那只能是……受伤。
“来人,主子您赶紧起来”
丫鬟找了块相对完整的衣服片包着身体,吃力将主子扶起来。
于氏这才悠悠转醒,眼睛都哭肿了,半睁着眼。
看到来人她下意识往墙角缩。
“主子,主子是我,我是莉儿”
“莉儿?”
于氏歪头仔细想了想,终于反应过来抱着莉儿大哭。
又哭不出来,只能声音嘶哑抽噎,上气不接下气。
“主子别哭,我这就扶您回去”
零零散散穿好衣裳,莉儿叫了一顶暖轿抬着匆匆回到后院正房。
——
回到自己住处,于氏再也忍不住倒在床上放声大哭。
“他怎么能?”
“他怎么可以?”
“为什么?我哪里不贤不淑了吗?”
哭完,像抽干了灵魂似的怔怔望着帐子顶,半晌一言不发。
莉儿吓坏了。
“主子您别吓我,您怎么了?您说句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