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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办公室。
压抑的气氛下三代目火影此时愤怒下强大的查克拉疯狂环绕,这个时期的他还不是中忍考试时垂垂老矣时,强大的查克拉压迫感更是令四周暗中保护的暗部充满了压力。
“从今天起暂停你暗部部长一职,暗部部长交由副部长负责!从现在生效!”
三代火影的怒吼声回荡在办公室内,同时火影袍更是被他生气的一把掀起,露出了里面的黑色紧身作战服。
第一次三代火影盛怒下的将火影斗笠狠狠的扔到桌子上,戴上了自己那两侧带有绿色的叠层挂甲的作战帽子,帽子的后面更是有两根超长的护带。
作战服的双肩处配以连着背部的银色护具,背部的护具上写有“火”字。背部配带两个竖型忍具包,以紫色绸带束腰,双臂与小腿处带有网状的护腕。
三代火影猿飞日斩自从九尾之夜后再一次穿上了自己的战甲,而办公室内被他大声训斥的则是暗部部长,也正是他的长媳。
此时他的长媳脸上充满了不甘,憋屈道:“三代火影大人,我!我这都是为了木叶!”
“闭嘴!”
盛怒之下的猿飞日斩怒喝一声,直接指着自己的长媳大喝道:“你的野心太大了!竟然与根部团藏合作,是老夫看错你了。”
“伱们两个跟老夫走!”
这一次的猿飞日斩盛怒之下,根本不给自己长媳丝毫面子,直接甩手对着自己的两个护卫大喝一声,三人直接消失在了火影办公室内。
看着消失的人影,此时带着暗部面具的火影长媳眼眸中充满了不甘,“老家伙!你心疼你的徒弟,难道比你儿子还重要吗!我这一次便毁了你的徒弟!看你以后还如何偏心!”
嫉妒令人疯狂,三代火影对于大蛇丸的偏爱令她充满了嫉妒,转身的她不仅没有选择息事宁人,反而走出去对着自己的几个心腹沉声道:“去!将大蛇丸暗中掳掠村子忍者做人体试验的消息暴露出去,还有大蛇丸的基地在……”
离去的三代火影猿飞日斩恐怕都不会现象到这件事的发展超出了他的预料,更是超出了所有人的掌控。
……
昏暗的地下基地,看着木质的大门,三道人影闪现出现在了密室外。
此时身披战甲的猿飞日斩脸色无比阴沉,通过木质大门都可以清晰听见里面的操作声音。
猿飞日斩脸色凝重的蹲在大门外,手指比划了两下,两名暗部护卫郑重的一点头,做好了冲进去的准备。
研究室内,一条小蛇突然吐信的爬了过来,缓缓在桌子上爬出了一个暗号,当看到这一幕时大蛇丸脸上露出了沙哑的笑容。
“呵呵,看来老师你们已经准备收网了。”
就在这时轰隆一声,背后的木质大门直接被踹开,两个暗部护卫快如闪电的分别左右冲了进来,同时还伴随着三代火影的脚步声。
这一刻师徒相见,猿飞日斩铁青着一张脸望着研究室内的瓶瓶罐罐,还有此时正背对着他的徒弟大蛇丸。
手术台上还有已经失去生息的人影,这一幕无一不是视觉的冲击。
“终于被发现了呢。”
沙哑的声音回荡在研究室内,大蛇丸没有丝毫慌乱,反而露出了平静的笑容缓缓转过头来望着自己的老师。
“真遗憾。”
看着大蛇丸那诡异的笑容,猿飞日斩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色,“大蛇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团藏他们不是让大蛇丸重启木遁计划吗,可这研究室内的东西,完全可木遁没有半点关系,反而!反而一些零星玩意令他恐惧。
“最近村子里从下忍到中忍,甚至连暗部的上忍都不断出现下落不明的人,再加上最近有消息显示,你的行为很可疑。”
一名暗部护卫震惊过后缓缓说出了一个事实,而另一个暗部有些不敢置信的震惊道:“大蛇丸大人,像您这样的忍者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从这两个暗部的语气便能看出来,这个时期的大蛇丸在木叶的声望有多强。
“呵呵,我把你也杀了吧!”面对暗部的质问,大蛇丸却是沙哑的一笑,金色的蛇瞳冷漠的望着二人,似乎说是在说平常话。
然而两个暗部听到这话后,还有看到大蛇丸冰冷的蛇瞳,刹那间二人为之一振。
“大蛇丸!果然是你干的吗!你到底在这里干什么!”
虽然已经确定了,但猿飞日斩还是忍不住的想要质问下,这一切都超出了他的掌控啊。
这一刻的大蛇丸面对自己的老师质问下,仿佛是卸下了一切伪装般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既然被发现了,再装好人也没用了,如你所见,我在开发忍术!”
开发忍术!
这四个大字回荡在昏暗的空间内,三代目火影瞳孔一缩,两个暗部听到这话后震惊的同时更是充满了愤怒,就为了开发忍术就要对村子的同伴出手吗?
这一刻的三代目火影震惊的同时,果然印证了他心中的猜测!禁术!团藏他们竟然将这么危险的禁术交给了大蛇丸,该死!
“大蛇丸你到底要干什么!”
这一刻的猿飞日斩愤怒的望着大蛇丸,仿佛是第一次认识到自己徒弟般,竟然研究这么危险的禁术,难道不知道私自研究禁术是违背了村子规定吗。
“一切!”面对猿飞日斩的质问,大蛇丸脸上逐渐露出了狂热变态的笑容,“我要掌握一切忍术,理解这个世上的一切真理,就如第一个将黄色和蓝色融合在一起的人,调合出新的颜色取名为绿色。”
“我只是想要做同样的事而已,如果蓝色的是查克拉,那黄色就是印,然后绿色便是忍术,就和无限种类的颜色一样,这世上的忍术也有几千几万种吧,可是为了掌握所有的忍术和真理,必须花费漫长的时间,花费漫长的岁月,了解一切的人,才有这个资格被称之为究极个体。”
“对我来说,肉体的寿命太短暂了,太虚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