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英菇和川井小姐、影山三姐妹一起,在病房里迎来了公历新的一年。
明天就要出院了,当晚他和隔壁病床的少女继续谈天说地,一直聊到深夜才各自睡去。
周二离别之际,沮英菇向这位一星期的邻居道:“对了,我之前说过的那个贝卡斯社长,OCG协会的内部消息说,他正在准备举办一场奖金二十万美元的全国邀请赛,预计明年三四月份开始。如果我赢了,川井小姐就用我这笔飞来横财支付手术费用吧。”
先前从古鲁斯那儿多骗的经费都留给中国分部使用了,他现在手上的钱也只有今年影山姐妹日本分部的经费。以后断了古鲁斯提供的经济来源,仅靠OCG协会的工资只够日常开销,所以没法现在就轻易帮她。
“那怎么好意思……平白无故的就接受您那么大的恩惠。”
“大前天的事连累你差点受伤了,就当是把你卷进古鲁斯袭击的补偿吧,而且我们是朋友了嘛,如果能帮上忙的话我也很开心。再说了,能不能赢还不一定呢,先别急着谢我了。”
川井语气雀跃:“谢谢您,如果手术成功的话,我会努力打工还钱的。”
“哈哈哈,总之不用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保证。”沮英菇最后道,“一有空我就会来看你的,那就先再见了。”
“沮先生再见~”
Seeker落网后剩下的六个古鲁斯猛男群龙无首,在马利克本人或者新的骨干到来之前,应该是可以放松一段时间了。
——这么想的沮英菇显然低估了古鲁斯成员的主观能动性。
有Seeker这位骨干在的情况下,古鲁斯讲究的是坚决服从上级;没有了上级,六个小弟凑在一起投票表决,决定要继续完成干掉沮英菇的任务目标。
凭古鲁斯这组织效率,如果用在世俗的方面恐怕真能成大事,所幸首领马利克只顾着自己的私仇家恨,对世俗财富、权力并不热衷,否则参政埃及、统一非洲或中东都不是没有可能。
“我们的车被跟踪了。”熟悉的出租车里,影山丽莎趴在后座位上,警惕地盯着后面那辆小面包车。
影山仙道:“前排司机还穿着那丑得要死的紫袍,一看就是古鲁斯的人。”
沮英菇叹道:“真是敬业啊,我刚出院就跟上来了,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过去一周里他们应该一直在附近蹲守着,还要和盯梢的警察斗智斗勇。真是敬业啊!”
自来熟的司机师傅已经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并且对沮英菇的能力稍有了解,于是道:“是电视上报导的那些之前袭击过你们的恐怖分子吗?那我们是甩掉他们,还是想办法绳之以法?”
“机会难得,还是一网打尽吧。”小楼替沮英菇答道。
“嗯。”沮英菇点头同意。
他们故意开到一个荒郊野岭处停车,那辆面包也跟着在隔一段距离的后方停下。
看到沮英菇四人下车,临时小组长一挥手道:“可以了!”于是一车面包人鱼贯而出,各携长刀短棒。
警察说他们除Seeker外已经抓到了两名古鲁斯的打手,按理说应该只剩四个了,但现在沮英菇数了一下,竟比之前六个人还多了一个,显然是又得到了组织新的人手增援。
两拨人马逐渐走进,气氛剑拔弩张。
临时小组长开口用并不流利的日语挑衅道:“又见面了,你要是去了人多的闹市,或有警察的地方,我们还忌惮几分,主动来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看你,完全是找死哦?”
“看来你们这段时间一直在蹲我啊。没完啦,啊?”沮英菇不屑地翘着下巴说道,还轻蔑地指指点点:“看来你是真想跟我拼一下了,跟我沮英菇拼,你有这个实力吗?”
“Seeker都能把你捅进医院,我们哥儿几个收拾你是手到擒来。”那小队长立功心切,竟还幻想策反他身边的影山三姐妹:“你们几个小姑娘,只要现在弃明投暗,老大发话了可以既往不咎,依然封你们为日本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