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淑喜:“那姜先生的意思是让我们三个帮你在那位面前吹吹风?恕我冒昧了,或许姜先生不太清楚那位的性格,我们的话对他...并没有什么作用!”
姜俊喆:“长官不要这么早下断言啊,我当然不是想着让三位帮我做冲锋,那位的性格我也是有研究过的,自然不会做毫无把握的事情。”
朴永锡:“姜先生还是直接说出来的好,这个时候了打哑谜是不是把我们当外人了?”
姜俊喆笑着摇头:“我能请各位过来,自然不会把各位当成外人,相反,想要让这件事能够成功还是需要靠各位的力量的。”
林泰永这个直肠子插话:“姜先生,那你就说说看,到底怎么做,照我的估计这件事如果任由其继续发酵下去,还不知道要遭受多大的损失,当时就不该起这个头!”
朴永锡:“老林啊,有些事不是我们说不做事情就能不办的,这个事不也是跳过了我们直接安排的检察院吗?老金这个法务部长官直到立项了都还被蒙在鼓里呢!”
姜俊喆:“呵呵,看来那位有时候听不进去其他人的话啊。”
金淑喜:“所以我想知道姜先生到底有什么办法,把这件事平息下去?”
姜俊喆:“我们也知道,那位一开始是想着把这事当成他上台的第一件政绩来办的,不过想法是好的,但是上来一刀就切在动脉上,一开始没反应过来速速解决的话还没有什么问题,问题就出在这件事一拖再拖根本做不到保密和高效,现在其他几家也都反应了过来,自然不能坐以待毙,有了一个前车之鉴,他们还会支持你们吗?”
这也是三人在姜俊喆说出要保下三星时候并未做出反对的原因,谁身后没有利益啊,各自盘根错节,今天能把三星送上审判席,明天就能让其他人也站上去,现在的那位已经被几大家给记恨上了,而他们正好也是其中几家的官方发言人。
姜俊喆继续说道:“所以现在这件事是个火坑,那位是进不得退不了,这个时候就需要转移一下视线的焦点了。”姜俊喆意有所指。
金淑喜眼前一亮:“转移焦点?怎么个转移法?”
姜俊喆:“当然是用一个更能引起公众关注的话题抢占掉现在的事情,然后利用这段时间的缓冲期迅速结案,这是最为稳妥的办法。”
林泰永一拍大腿:“对啊,这不是我们以前常用的手段吗?怎么就给忘了呢,姜先生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哈哈。”
朴永锡责怪的看了一眼林泰永这个憨憨:“可是现在有什么事情是能够把这件事压下来的呢?据我所知最近是难得的太平时间。”
姜俊喆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现在太平可不代表后面都会太平啊,有些事情虽然还没发生,但是苗头已经出现了。”
朴永锡看着继续卖关子的姜俊喆也是无奈,这孩子,哪哪都好,就是这个卖关子真的能急死人:“姜先生,我们这都是准备要为你出力了,你竟然还在这里卖关子,是不是有些不应该啊。”朴永锡佯怒道。
姜俊喆赶忙道歉:“抱歉抱歉,习惯使然,实在是不好意思。”姜俊喆看着在座的三人:“那我就直说了吧,根据我的情报了解,北边最近有所动作,应该是对那位上台后的动作非常不满造成的。”
林泰永恢复严肃表情道:“姜先生,这种事情可不能随口胡说,我想知道可靠性有多少。”谈论到武力问题时这位国防长官立马恢复了自己该有的严肃。
姜俊喆:“如果消息无误,也就是一两个月内的事,至于你们能知道的时间...一个月吧,你们安插的探员应该会有消息传回来。”
林泰永思索一番后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件事确实可以压下那个案子,不过时间上是不是有些迟了?这样军售会不会有所耽搁?”
姜俊喆摆摆手:“这只是一个转移视线的机会,我想北边也不是真的就想要拼命,无非就是在争议边界上做做文章,关键是你们的那个合作经济区,可能会直接受到重创!”姜俊喆简明扼要的说道。
朴永锡:“这么说的话,如果事情真的按照姜先生你的预测发生,确实合作经济区才是最大的损失。这确实能短时间的压下所有的事情。”
姜俊喆点点头:“而且林长官应该明天就会向那位提议军售的事情了吧?”
林泰永听到姜俊喆提到自己只能点点头:“没错,这种事情宜早不宜迟,我明天会去找那位商量一番。”
姜俊喆:“这样考察团的准备也会开始进行,那位根据我的观察还是倾向于M国的庇佑的,观察团期间我会视情况邀请总统先生与其进行会面,做一些经济方面的合作,这样的话,三位觉得三星案还能不能压下去?”
三人好一阵沉默,姜俊喆也不急,转而专注起了眼前的美食。
金淑喜拍手赞叹:“不得不说这整个连环下来,三星案确实能在悄无声息之下被隐瞒过去,不过不知道姜先生有没有想过,如果那位不同意你会作何打算?”
姜俊喆呵呵笑着:“呵呵,我也没说三星案就要这么无声无息的消失啊,开场前我也说了,不会逾越界限,三星案查到现在这个程度也没有什么可查的了,那不就是时候定罪认罪了吗?”
金淑喜:“可是姜先生之前不是还说想要保下三星?”
姜俊喆点头:“确实,我是想要保下三星,不过是企业,不是人,人犯错了就得接受惩罚,但是企业就能另当别论了,您说呢?”
金淑喜认同的点头:“确实,作为国民经济的支柱,三星不能出现任何的问题。”
朴永锡也赞成道:“如果只是保下企业,有之前的那些条件作为铺垫,我想我们还是能够上去劝上一劝的。”
姜俊喆补充道:“当然,我也希望各位在给老人家定罪的时候能够体谅一下老人家的年纪,在法理上给与一定的宽容,这应该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吧?金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