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哥,只要您还回我女儿,让我干什么都行。”
男人闻言上下打量了女人一番,狞笑一声:
“干什么都行?”
女人知道他的意思,绝望的点点头,只要能要回女儿,让她干什么都行。
看到女人回应,屋里的男人顿时都发出一阵淫笑,刀疤男一挥手,屋里的男人们淫笑着走了出去。
刀疤男将女人推到了桌子上,解开了女人的腰带扑了上去...
女人双目无神的看着墙壁,晶莹的泪水浸湿了桌子。。
一帘之隔外,女人的老公正兴致勃勃的盯着人摇动骰子。
良久,刀疤男一阵抖动,慢慢抽离了女人的身体,从衣兜里掏出些铜钱扔到了桌上。
看着刀疤男穿上衣服就要出去,女人连忙站了起来,顾不得穿上衣服,抓住刀疤男的手臂急声询问:
“张哥,张哥,我女儿呢,我女儿呢?”
刀疤男看着女人,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
“县里陈家。”
听到女儿不在这里,女人尖叫一声就要上去挠刀疤男。
刀疤男一脚直接踹倒了女人,掀起帘子向外走去。
“头儿,这就完了?”
“这可不像你平时啊”
“头,怎么样,润不润啊,嘿嘿,下次有机会让我们也尝尝啊”
“有机会的,陈屠夫女儿都卖了,老婆还会远吗?”
“闭嘴~”
......
女人疼的在地上抽搐了两下,随后双手用力撑起了身体,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胡乱的穿上衣服就向外跑去。
男人依旧在兴奋的喊着“大大大”,对身后经过的女人丝毫不在意。
女人也没有再看自己的老公分毫,径直走了出去,拦住一辆马车。
“去县里!”
马夫接过女人递过来的铜钱,上下垫了垫:
“得嘞,您做好。”
在女人的连番催促中,马车快速的向县令驶去。
陈家是县里最大的家族,在县里,县长的话都不如陈家主的话管用。
流水的县衙铁打的陈县,和陈家作对的县长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和陈家抢生意的家族没有一个不没落的。
陈家人才兴旺,做官的,经商的,教书的,只要体面些的活计都有陈家的身影。
要是没有在赌场的那会儿耽搁,女人这会没准能够追上陈家,可是要没有在赌场的那会儿功夫,女人连女儿去哪了都不知道。
当女人到达陈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
女人来到陈家要人却大门都进不去,来到县衙鸣鼓伸冤,直接被杀威棒先打了一顿,一条命顿时去了半条。
被人好心带回村里,躺了数天后女人又来陈家,接着被打。
女人就在陈家附近做了乞丐,每天守着陈家,直到有一天,女人看见凌晨从陈家出来的马车,鬼使神差的,女人跟着马车一路走了过去,马上开的不快,但是女人依旧跟的辛苦。
出了县,过了村只有一条路,女人顺着马车印跟了上去。
待女人来到已经荒废的阿公庙,马车已经开始回了。躲过了马车,女人在庙里搜了一圈,来到后院,看着院里唯一的井,女人心里一颤。
颤颤巍巍的推开井盖,一股腐烂的臭味传来出来。
向下望去,腐烂的尸体,烂透的白骨交相辉映,女儿苍白的尸体赫然在上面躺着。
“啊~”
一声凄厉绝望的呐喊,多日的等待最后却是这般结果,女人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