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云歌：“什么？”又仔细地看了看她娘的脸，依然没有看出来任何东西。

“你是怎么得出这样的结论的？”

黎千域：“可能是你看的太仔细了，所以忽略了一些东西，我觉得她现在的情绪有一点焦躁，你再仔细看看。”

沐云歌按照他说的，又看了看，是有一点不一样，但是这点不一样是焦躁吗？

“这样吧，我们把她带回去，让她再看看那幅画。”

黎千域有一个猜想，他觉得常素这种细微的变化跟那幅画一定有什么关系。

沐云歌听从黎千域的建议把常素带了回去。

她把那幅画摘下来，放进了常素的手里。

起开始常素并没有什么反应，但是她看那副画看得久了，她的手突然抖了起来。

沐云歌目光一凝，下意识地看向黎千域。

黎千域：“不知道你发现没有，在你把那幅画放到她手上的时候，她身上的那种焦躁之气突然就没有了。”

沐云歌：“虽然我并没有感觉，但是从她刚才的表现来，你说的应该是对的。”

就在她话音刚落的时候，常素的手已经抖着摸上了那幅画。

“看来这幅画对她的影响力很大。”

沐云歌把试探地把手伸向了那幅画，就看见常素拿着画的手握紧了。

“有效果啊！”沐云歌高兴地说。

黎千域在一旁看得明白：“虽然有效果，但是你看她的眼睛，她的瞳孔依然是涣散的。”

沐云歌丝毫不气馁：“这已经有进步了，我们就不要强求太多了。”凡是总要有个过程，更何况是这么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