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明经济上有大问题,虽然海贸极富,但海税却没有,奇哉怪哉!马政也是逼良为盗乃恶政也!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丁一清除了心里的杂念,对老林道:“这个船怎么开?往那边走?”
老林苦笑:“我们就三个人,没法开船,反正船头和船后还有两个小帆,看情况张帆吧!别指望我了,我不是水手,只是船上的战卒,负责打仗的,寻方向和操船这些我都不会呀!我们三个人连让船转向都做不到!”
叶绽青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丁一挠挠头,在船舱里没有找到司南,只有靠自己,只有自己知识面广,真得感谢梦里受到那么多教育。苦笑着说:“听天由命吧,好在升降小帆还是能做到的,在海上只要风向西方吹,就张帆受力,不然就降下帆来。方向只能看太阳,太阳出来的是东方,我们往西走。船上有一百多人的给养,想来怎么也够我们吃上半年了。此外,这儿还有海鸟,应该在附近有陆地或小岛,大家没事换着班地往远处看吧,希望早点发现陆地!”
丁一道:“老林你先去休息吧,你的伤太重,这儿我来就行了!绽青你也去休息!”
三人轮流值班,寻找陆地,丁一和叶绽青甚至几次跃上舱顶和小桅杆上,极目远望,依旧一无所获。在辽远平阔的大海上几乎找不到事做,连续五天过去了,海鸟都没了,还是什么陆地都看不到,几天不吃青菜,丁一从没有象现在这样想念水果和蔬菜!
伤药很好,老林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疤,老林的身体很壮实,没有丁一担心的化脓红肿,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从左舷到右舷是十步,从右舷到左舷是十步从船头到船尾是五十步,从船尾到船头是五十步。白天练完功,丁一天天都丈量着福船的大小!
丁一很无聊,这天练了几趟剑法,站在福船正中,掏出红色袈裟迎风展开,就象一面火红的大旗在手上呼呼直响,丁一大声喊:“都过来,都过来,学习绝世神功了!”
叶绽青嘟嚷道:“又要做怪!”向丁一走来,这一阵丁一在她身上可没少作怪!
老林与丁一等人已经很熟,这会也不客气,从船舱中一边跑过来一边喊:“等等我,什么神功,什么神功?”老林本身会点粗浅的军中功夫,没有内力全凭傻力气,这五天丁一无聊也曾指点他的功夫!
“当当当当”丁一鼓起两腮自己配音,说道:“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天下独一无二,只此一家的辟邪剑谱啊,练成了天下无敌,练不成你也没有损失呀!不对,损失一只小小鸟,哈哈哈...”自得其乐!
叶绽青摇头:“再找不到陆地这真的疯了呀!”
老林还在快乐地围着丁一转圈:“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丁一把红色袈裟往甲板上一放,用剑鞘压住一角,招呼老林和叶绽青:“来来来,一起看看,说不定能学到点什么,绽青,你的辟水剑法跟这个也多少有点关系!”
老林趴在丁一旁边按住一袈裟一角:“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这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