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甚是配合,尖叫掌声一点都不吝啬,逗得表演的人更加卖力,季得月觉得像耍猴似的,笑的前俯后仰。
季得月叫人拿来画板,便安安静静地开始描摹美男出浴图,心中所想与他不谋而合。
每一个动作每一次转身,季得月都认真观察。
不知过了多久,娄台终于上了岸,看到季得月的画欣喜若狂,画上那个肌肉精壮的人真的是他吗?
只见画上之人手臂扬起有力,落下有声,水花四溅,脸带黑框眼镜,嘴巴自然而然的呼吸空气,头颅高高翘起,整个人看上去像黑鹰猎豹一般,充满男人力!
水中那修长有力的双腿若隐若现,身材曲线如大卫一般。
真叫人拍手叫绝,不是水衬托了人,而是人衬托的水更加灵动有生命力。
娄台擦干身上的水,敕拉一下扯掉了浴巾,全身就剩一条内裤。
季得月呆愣的看着他的动作有点羞涩不解地道“怎么了?”
娄台将胳膊曲起,亮出那结实的肌肉煞有其事的道“你的画虽好,可是不符合本人标准,我的肌肉实际上比他还要多!”
还不等季得月笑出声,他又做了个拉躬单压腿的姿势,露出更加结实的小腿肌肉道“关于这里的肌肉描述过于简单,我建议再打个高光,凸显一下!”
季得月实在忍不住了,站起身扑过去抱住他笑道“你的意思是下次给你画皇帝的新衣?”
娄台反手搂住她,抵在她的额头痴痴笑道“不,是画皇帝脱衣!”
画面不言而喻展现在季得月的眼前,脸稍微又红了,她突然用手在他身上最后留有布料的地方点了点。
就是那个惹火的食指,点了又点道“这个东西怕是画不出来!”
却没看到娄台那迷离的眼神,晦暗如深的眸中早已涌起了惊涛骇浪,惊飞了一地的火烈鸟。
见她有收回之意,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按了下去,季得月整个手突然感受到柔软的触感,吓得如受惊的兔子,往回缩手!
娄台怎么会放开她,不仅手上用力,搂在她腰上的手也用力,让她动弹不得!
季得月脸颊通红支唔道“弄疼我了!”
娄台半信半疑的放开了她,如果她没受伤,他绝不放手。
季得月待他松手,捂着脸就跑,捂着捂着又想起这只手捂过别的东西,赶紧拿下来,用胳膊塘住脸。
娄台看着她慌慌张张跌跌撞撞的消失在拐角处,笑的嘴角都合不拢,好可爱,还像个不经世事的姑娘。
季得月进到卧房大骂娄台变态,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竟一个未成年少女!
正在此时,她的手机恰巧响了,她看了看是个陌生号码。
其实是她的手机通讯录根本没有几个人,没有保存的号码全是陌生人。
她接通电话却不做声,对面突然传来一个小姑娘的声音,她道
“然然,是我,我是和你同桌过的韦雪,你还记得我吗?”
季得月回想了一遍,没有印象,但是她也不能当场说出来啊。
还是友好的打了招呼道“你找我有事吗?”
韦雪突然像难为情似的吱吱呜呜的道“我知道我们没什么联系,突然打搅你也很不好意思。
可是,这件事只有你能帮忙,我听说你家庭背景很好,所以旷课这么多次依然没有开除,是不是?”
这话叫季得月不知道怎么接,这像是话里有话,她直接开口道“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帮忙?”
韦雪隔着屏幕点点头道“嗯,我以前偶然听你说过,你喜欢听于光的歌,我也是于光的忠实粉丝。
这次他要来市开巡回演唱会,我前几天去抢票没抢到,又实在想去现场听,所以我就托人帮我从别人那里转手买,也没买到。
我想你是不是有这个票,想问问怎么弄到的,还能不能帮我弄一张?”
季得月听完这才明白,有点好奇道“他的票这么难买?”
韦雪立马点点头情真意切地道“是啊,听说票一共只有4000张,还有一些特邀嘉宾之类的。
我去抢外围票,在那里排了一天一夜,眼见到我了,结果我前面的人把它全买走了,好气人。
他起码拿的有20张,我就追他几条街想从他那里买,他不卖给我,说是那是他们公司给员工的福利,我也没有办法!”
季得月眨了眨眼,她也没有办法,关于于光娄台很是忌讳,昨天还为此大吃飞醋,这个节骨眼,她不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