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听到一声“咚”锤子落地声,此刻彻底的安静下来。
尚北冥呵呵地边笑边摘掉身上的鹅毛,重新躺在沙发上。
娄台恶狠狠地盯着他,便宜他了,本想把他打的满地找牙,结果被隔壁那个女人吓得腿软了!
这个女人又没有大脑,又不温柔,活像个母老虎,还想把他喂藏獒,他怎么会爱上她?
摇了摇头,缘分就是这么神奇,脱了衣服钻进被窝,背对着尚北冥,睁着眼睛想此刻的季得月是什么表情?
想着想着就笑了,越甜蜜越想要把她搂在怀里,不禁又对尚北冥翻个白眼。
祈祷他快点滚回市,碍事的家伙!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没有吵醒熟睡的三人,倒是黄岐和李昂早早地坐在餐桌前,你瞪我我瞪你。
昨晚可真是打的酣畅淋漓,娄台一声令下,黄岐就往楼上冲,结果半道就被李昂截了胡。
截了就截了,谁怕谁,刚好切磋一下武艺,于是两个人就从客厅打到庭院,再从庭院打回屋里时。
楼上已经没了动静,刚刚还剑拔弩张,这会就变成了兄弟,黄岐看着李昂道
“是接着打,还是回去睡觉?”
李昂一仰头,绝对不能给少爷丢脸,粗狂地道“谁怕你,来啊,接着打!”
黄岐嘲笑地“切”了一声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道
“五大三粗,光有力气没有头脑,我明天还要保护少爷,你不睡我睡了!”
说完摇摇手臂就出了门去,李昂一瞪眼“就你有本事保护少爷?我也有,我也去睡了,明天再跟你算账!”
于是乎,两个生物闹钟都是准时六点的人,雷打不动的起床了。
就这样吃完早餐,大眼瞪小眼,用意念交手五十回合,眼看八点了,楼上依然静悄悄地。
黄岐有点担心的准备上楼去看看少爷,李昂站起身拦住,他可没忘了少爷的吩咐,少爷说把黄岐给绑了!
那就是不要他去打扰他们,少爷说不行,绝对不行,黄岐头疼的瞪着这个五大三粗的人。
直到十点钟,季得月突然打开了门,她迷迷糊糊的揉揉眼睛,不知道娄台好了没有?
她后半夜太困了,听着他俩真的没有动静了,就睡得雷都打不醒了!
这下一醒就想起来了,慢慢走过去,贴在门边听了听,还是没动静。
刚好黄岐靠在楼梯口,季得月站在楼上问“娄台起来了吗?”
黄岐看到季得月,愣了愣,焦急地问“少夫人不在少爷房中吗?那少爷一个人会不会出事?”
说完还不等季得月提醒房中还有尚北冥,黄岐就像一阵风似的飞了上去。
门一扭,开了,季得月跟在后头走进去,就看见那满地的白花花的鹅毛。
两个如花似玉的男人躺在房中呼呼大睡,床上的那个人,身上盖着破破烂烂的露着毛的被子。
沙发上这个一只腿子吊在地毯上,一只胳膊也伸在沙发外头。
睡衣连胸膛都没有裹住,裸露在外,性感撩人,怀里抱着一个抱枕,睡得口水直流。
黄岐默默地退了出去,季得月看的两眼直眨。
突然一声怒喝“闭眼!”
季得月吓了一跳,这才回过神来,啊,是娄台,他不知何时已经醒了,在床上坐起了身,看到此情此景,眉头紧蹙。
季得月连忙狗腿的准备到床边去摸摸他额头,却不想胳膊被人抓住。
季得月回过头来就见尚北冥懒洋洋的椅在沙发上,笑弯了眼睛看着她。
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潘安,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
他穿着白色的缎子睡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最惹人注目的就是那古铜色的胸膛。
半开的衣领,撩人的睡姿,给人妖娆盛开的感觉。
波光流转,时间似乎静止,季得月赶紧蒙住眼睛转向娄台那边道
“辣眼睛辣眼睛,尚北冥,你快点穿好衣服!”
尚北冥不禁莞尔一笑,声音酥麻道
“你那个眼神该不会想对我做什么吧,我可是穿了衣服的,何来穿好一说?”
娄台已经胯步而来,直接甩开了尚北冥握住季得月的手,想必已经怒火攻心,恼怒地警告道
“请自重!”
说完就拉起季得月的手往外走,那步子迈的出奇的大,季得月都差点被他拽的往前摔,扯得伤口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