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得月立马来了兴趣,想点头头又不能动,只得开口道
“太剧烈的游戏又不能玩,太兴奋怕忘了自己的伤,还是打麻将好,动脑筋就行,你有几台电脑,我俩进一个房间。”
尚北冥起身在门代了几句,等会保镖送进来一个艾派。
于是乎,一切准备就绪,两个人点开互相邀请,便开始了摸牌大战。
在开局阶段,季得月仔细观察着尚北冥的摸牌方式。
如果他是比较不严密,按习惯从小到大,那技术成分就占的少,可以注意他摸哪门牌的时候会有停顿。
那么可根据他将此牌放入的位置来判断,可以大概猜到是要的哪门牌,摸什么打什么了。
可是观察了半天也没有看出门道,如果摸牌看不出门道,那就要听牌了,这个时间太久,季得月觉得太浪费大脑!
便开始随遇而安,只谋划自己的棋,不再看他的动向。
结果就是打了5牌输了5牌,季得月朝着尚北冥勾了勾手指,尚北冥便放下艾派向她走去。
她指着电脑棋局入口的“开始”道“来,你来点这一局,我向你学点经!”
尚北冥敲了敲手指漫不经心的道“真的要看?”
季得月认真的点点头“你不会吝啬你那点技术吧,我看一眼也不可能打败你!”
尚北冥一笑道“你倒说的是实话!”
然后点击开始道“那你可看好了!”
不一会季得月才明白他说看好了的意思,原来他打牌完全是逆向思维。
季得月还没看明白时他已经糊了,这个时间也太短了,感情他刚刚并没有专心专一的陪她打牌?
否则她一牌不可能打那么久,季得月张着嘴巴不可思议的道“这就赢了?”
尚北冥得意的一挑眉看着季得月道“这就崇拜上了?我可是拜了赌王为师的人。
下次带你去“赌埠”之城去开开眼界,让你看看我真实的水平!”
季得月连连咂嘴“你还拜师学艺了?难怪你外公一身救死扶伤的本事你不学,那博彩业可比解剖研究好玩多了!”
尚北冥连忙住了嘴解释道“我学的可多了,四五岁的时候我也跟着外公学医了,可是他要解剖我最喜欢的仓鼠,把我给吓跑了!”
季得月忍不住大笑起来,可以想象他当时的模样,因为她第一次解剖和看师父解剖的心历路程,她永远不会忘记!
只是她没有选择权,只有被选择权,不是进入药史司,就是进入魅族,暗杀部,通讯部!
相比较之下,她很感谢师父能选择她,教给她医术,现在总算感觉自己还是有价值的!
想到师父不禁心里又难过起来,师父的危机不知道能不能接除,他的药能不能成功上市。
如果能,那就突破了肾衰竭这一难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功过相抵是最佳状态!
尚北冥发现她有点愁容满面了,不明原因,也不判断她,不动声色的叫了人进来!
突然的问好声扰乱了季得月的思绪,待回过神来,就见两个提着小箱子的女人!
她们什么时候进来的,季得月看着尚北冥,尚北冥开口道
“你一整天不是躺在床上就是坐在轮椅上,身体会僵硬的,需要适当放松。
而且你这妆容实在太久了,还不卸妆明天起来肯定像个鬼!”
季得月一脸冷汗的看着他,他观察的也太细腻了,她带妆睡觉他都知道?
不过她有点担心,毕竟她易容之事是绝密,所以她担忧的眼神传递给他之后。
他就了然的开口道“放心吧,都是我妈妈的专属化妆师,不会有问题的!”
季得月点点头突然很感动地道“尚三岁,谢谢你,只有在你面前我才能卸下这妆容,你不好奇为何?”
尚北冥撑着额头老实道“自然好奇,我记得初次遇见你,你撞我的船难道就是为了阻止我去见娄台?”
季得月抿着唇不回答,他又继续猜测道“看吧,你都没有打算告诉我,我再好奇也没有用啊,无外乎两个原因。
一为娄台,我是娄台要见的重要客户的引荐人,你为了娄台的安危,察觉到危险,阻止我们见面。
但是你又绝口不提娄台,宁愿被关地下室!
二为身份不明的那波居心叵测之人,可是,这个说不通,如果你是同谋,为何又来阻止我们会面?
他们就是要将我们一网打尽,你出来阻扰又为何?
总不至于突然良心发现,挽救几百条生命吧!”
季得月心里咯噔一下,忙打趣道“当然是第三种原因,我说过了,我只是出来旅游找不到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