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二瓶咕嘟咕嘟又下了肚子,这下领悟的就通透许多,这男未婚女未嫁,结了婚还有可能离婚。
所以娄台就算和人去滚了床单,回头不过就一句,不能用一纸婚约束缚了两个不相爱的人。
这话他不是没说过,她也不是没听过,再找一个爱慕者随便一塞还觉得自己做了好事!
季得月忍不住骂道“伪君子!”
嗯,这算是彻底的看透了,原来娄台就是个伪君子,臭流氓,欺骗人感情的蝼蚁!
季得月对着空瓶子道“你以后就改名叫蝼蚁了,这才是你的真实姓名!”
收拾好厨房,瞬间感觉头顶亮堂堂的,豁然开朗,这两瓶酒会不会加速她的死亡啊,季得月拍拍胸脯,怕怕!
季得月又重新趴在桌子上继续研究她的书,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这还得靠她自己。
她的命,师父的命如今是绑在一起了,不能等别人救,必须自救!
一字一句抄下来,总感觉这好像记录的像一段故事,季得月把这段全部抄完,回过头来仔细看。
果不其然,师爷爷竟然还记载了这么一段民间故事。
是他三十岁去江南游历时遇到的一段,那个时候人们吃不饱饭,饥寒交迫已是常态。
一个母亲不经意间晕倒在刚进城的师爷爷面前,师爷爷作为医生,尽管那个妇人穿的破烂不堪,身上还有血迹。
他也义无反顾的给她治疗,待她给她诊脉时,掀起她的胳膊,却大吃一惊!
原来那妇人的胳膊血淋淋一片,胳膊上有大大小小五个伤口,肉都是不翼而飞,直接一个槽!
师爷爷心生怜悯,给她包扎好。
她的身体实在太虚弱了,师爷爷也不知道能不能救活她,遭难的人太多了,师爷爷也顾不上她们!
正当师爷爷离开时,那妇人睁开了眼睛,跪在地上祈求师爷爷救救她的孩儿。
原来是那孩儿躲过了瘟疫,却躲不过饥饿,实在没有吃的,树根都刨光了,乞讨都讨不到一个馍馍。
所以那个母亲便拿刀子自己削肉给孩子吃。
可这也只能维持一天两天,望梅止渴而已,那妇人求着师爷爷救救她的儿子。
得知师爷爷是为此次瘟疫而来,那妇人甘做小白鼠,首当其冲愿意做试验品。
师爷爷因为她的贡献治好了当地的瘟疫,一时名声大噪,当然也带回了那个孩子!
这孩子看来就是他们师兄弟三人其中的一个!
季得月看到这哭的稀里哗啦,太感人了,这是别人的妈妈,伟大的妈妈,她的妈妈到底在哪?
想到这心里就难受至极,哇哇大哭!
当娄台进房间时,就看到了一个像是垃圾场一样的房间。
满地的卫生纸,桌边还坐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
她穿着小熊维尼的嫩黄色睡衣,脚丫子一双人字拖,她的背还在不停地因抽泣而抖动!
娄台吓坏了,他虽然将车开的飞了起来,但也花了近一个小时才到,她不会哭了这么久吧!
娄台心疼的要死,大步走过去一把从背后抱住了季得月。
季得月正沉浸在悲痛当中,被突如其来的侵犯吓到尖叫。
当她从蓬着的头发缝隙里看到那一双程亮的皮鞋时,就明白了,佰鲁提世界上最贵的鞋。
购买者往往需要用半年左右时间来等到量脚师,再等半年才能拿到定制的鞋子。
这不是人人都能穿的起的鞋,是娄台。
季得月惊地皱起了眉头,他怎么来了,却是一动都不敢动,有一个严重的问题,她卸妆了!
娄台感觉她全身僵硬,担心地连连问道
“你怎么了,怎么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季得月顺势趴在桌子上,远离他道“啊,心脏疼,胃疼,肾也疼,哪都疼!”
这下给娄台吓得,蹲下身子就准备抱起季得月,季得月又是一愣,一掌推过去道
“你做什么?”
娄台道“不要动,我们去找你师祖!”
季得月依然推开他“噢”了一下,继续趴在桌子上道“好像又没那么疼了!”
娄台便跪在地上给她揉了揉肚子,不确定地问“真的不疼了?”
季得月仍旧趴在桌子上,只敢“嗯嗯”。
娄台踢了踢地上的卫生纸,默默地拿了扫把,全部都倒进了垃圾篓子,整整一篓子垃圾。
季得月趴在那里用余光看着他道“你来干嘛!”
娄台有点局促的道“我来跟你解释,林茵茵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来!”
季得月扭了个头继续趴着假装不在意的道
“有什么好解释的,我也不是很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