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分明是小瞧了我,我虽然做事毛燥,可并不代表不会做呀,就算不会的,不是可以学吗?”我将嘴巴倔得更高。
“那好,以后就我主外,你主内,你天天在家操持家务带孩子,我就负责挣钱养家。”
“坚决不干,我才不做黄脸婆。”
“傻瓜,我才舍不得呢,我呀,要你做我的贤内助,里里外外的一把手,好不好?”
“自然了,可不许反悔!”
“我说话算话……”
躺在司徒允哲温暖的床上,靠在司徒允哲温暖的怀中,我们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谁知聊着聊着,我又睡着了。
梦里,我又和司徒允哲走进婚姻的殿堂,不过这次竟然没有人前来搅局,整个婚礼都非常顺利,而且司徒爸爸和陈爸爸相谈甚欢,司徒妈妈则和陈妈妈交头接耳,时时掩嘴而笑,我更是从头至尾都洋溢着幸福与满足之意,与司徒允哲频频眉目传情、含情默默。
只是在抛洒鲜花环节时,那束鲜花竟然一直在空中打转,不肯落下,于是我着急起来,朝鲜花追了出去,结果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接着就醒来了。
原来又做新娘子的美梦了,我汗颜。
只见身上正盖着被子,风衣铺在被子上,我抬眼看四周,却没有见到司徒允哲,却看见书桌上的电脑打开了,这会儿电脑中显示的正是屏幕保护,屏保内容竟然都是我的照片,而且都是那大学四年的。
我十分惊讶,下意识地朝电脑走去,痴痴地欣赏着屏保中一张张略显稚气的照片。
不知何时,房门突然打开了,司徒允哲风一样地进来了,“慎儿”
“阿哲,你去哪里了?”我回头扑进司徒允哲的怀中,撒着娇问他。
“我见你睡得非常甜,不忍心吵醒你,就下去同爸爸讨论了一下工作,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醒了。”司徒允哲轻拥着我,随即又拿起风衣帮我披上,“小心感冒!”
“知道了,知道了!”我乖乖地配合他穿上了风衣。
“我是上来喊你吃午饭的,等吃完饭后,我带你在家的四处逛逛,我们家周边的环境不错,你看了绝对喜欢。”
“好啊!我还真想在你家附的走走呢!”
吃饭时,不见司徒妈妈,司徒爸爸说她已经在房间吃过了,所以餐桌上只有司徒父子和我三人,场面一时显得有些冷清。
吃完饭后,我们又回房间休息了一会儿,司徒允哲方才带我走出司徒家的大宅子,我以为他会带我去附近的风景区游玩,没想到他带我去的地方,竟是老人健身公园。
那健身公园不大,健身器材却占去了一半的空间,有露天式的,有简易房屋式的,里里外外,正有不少老人家进进出出,有的还在下棋练剑,三五一群,好不热闹。
我们一走进公园,就有好几个老人家纷纷上前来同我们打招呼。
“小哲,这是你女朋友吧!前几天听老吴说你就要带女朋友回家了,看来是真的,这位小姑娘长得真是人见人爱,正是你那位在大学谈了四年的小女朋友吧?”一位六十多岁的大爷,笑咪咪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伸起大拇指对司徒允哲道。
我听这位老人家当着大家的面调侃起司徒允折和我来了,当下是又急又气,可想着人家是善意的,又不好生气,只得红着脸求救地看着司徒允哲。
“是啊,恭伯,您都退休好几年了,没想到记性还是这么好。”司徒允哲先是笑着握过我的手以示安慰,然后朝大爷伸出大拇指,接着又指着他和其它三位老人家笑着对我说道:“慎儿,这是恭伯,这是全伯,在那边下象棋的是陈伯和李伯。”
我不敢造次,一一同老人家们打招呼,后来又来了几位年纪相仿的老人家,一阵寒暄后,我们方才告别他们,继续散步。
“阿哲,你为什么会和这些老人家那么熟悉呢?”我疑惑地问着司徒允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