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法自然也是如此，甚至要求更高。

不过，杨辉也没有因此完全放弃道法的研究，虽说不是不可替代的，但作为补强的手段还是很不错的，说不定还能让军团里多几位a级王牌呢？有些成员卡在门槛已经很久了。

“第二个问题，与原生种的总督对战时，常规的攻击手段很难起到实质性的作用，就像被一种特殊的力量保护着，那是什么？”杨辉接着问道。

“那是邪祟之气。”x2

龙王机和虎王机同时回答道。

“邪祟之气？”

“嗯，邪祟之气，是一种非常邪恶的力量，也是邪祟的诞生本源，被你们称之为原生种的邪祟，与其说是一种生物的存在，不如说它们就是邪祟之气具现化的化身，它们的本体就是这些邪祟之气。”

“也就是说，原生种无法被彻底消灭？”杨辉语气沉重地问道。

“没错，只要邪祟之气不绝，邪祟就无法被完全消灭，只能被封印。”龙王机点头说道。

“邪祟之气无法被完全消灭？”对于龙王机的解释，杨辉有了不好的猜测。

“小鬼，如果能够被消灭，你以为老夫等不消灭它们吗？还是觉得老夫做不到只能封印？”虎王机感觉被落了面子，没好气地冷哼道，“邪祟之气，源自人界的负面情感，只要人界尚有生灵存在，邪祟之气，就不可能断绝，明白了吗？”

“这下麻烦大了啊。”皇、格拉汉姆和尤琳都明白情况的严重性了，原生种不可能被灭绝，也就是说这个世界永远都存在一颗定时炸弹。

“凡俗小辈，你们也不用太过紧张，老夫等掌握的封印之法足以困住邪祟上千年，只要能够保证封印的持续，邪祟就不可能突破老夫等的封印，这次邪祟再次显现，就是有人破坏了我等的封印，撕开了一道口子，但老夫当时还在沉睡之中，无法探查是什么牛鬼蛇神而已。”龙王机说道。

“原来如此，看来以后还需要仰仗二位了。”虽然杨辉并不认为封印是长久之计，但目前看来只有这一个办法能够临时压制住原生种的威胁，而且……封印之后，说不定能够研究出其他办法，来彻底消除原生种的威胁，毕竟……所有的玄学不过是未能研究透彻的科技罢了。

“嗯，还有问题吗？”龙王机满意地点了点头，对杨辉的平淡表示满意和欣慰，不会因为出现掌控之外的情况就焦急慌张。

“最后一个，关于其他的超机人，是敌是友？”杨辉问龙王机和虎王机。

“……不清楚。”虎王机和龙王机沉默片刻，失落地摇了摇头，“毫无疑问，雀王、武王，甚至是龙皇，我们都没有感受到敌意，但……虎王，你应该也察觉到了吧？”

“嗯，老夫也感受到了，雀王和武王的微弱抗拒，还有……龙皇散发出的那种霸道气息，并不是邪祟的阴晦之气，但……好似某种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