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就这六百文的工钱也是不少了,就是一般城里酒楼的伙计也没这么高的,刚入门的也就四五百文一个月已算是多的了。
他们这小地方可不像府城,可不兴吃饭还打赏的,偶尔遇到个外来的客商打听个事啥的,能得个两三文的赏算不错的了。
历颜一乐过后,才正色道,“余姑娘不必这般惊慌,这钱也不白给,我便是看中你会功夫,以后遇着事还得你帮把手。
再者说,这摊子的收益算你一成,我也有我的考量,你只管安心做事便是。”
给别人做事,哪有给自己做事积极,只要她一心扑在这摊子上面,生意好了自己还怕挣不了钱吗?
更何况,她也不能只指着这个摊子,她还想做些别的,若这余若男是个稳妥的,以后这里肯定要放给她打理。
当然这些话,她现在不会说,只得着看这姑娘究竟是不是个好的。
余若男还想拒绝,乔婶经过这两天相处到也有点了解历颜的脾气,低声劝了两句,她便没有再说什么了。
当下,历颜便带着她熟悉了一下中午要做的事,顺便告诉她早上过来都要准备些什么。
原本买的那些碗筷她还没空往这搬,这下正好摊子由乔婶顾着,两人便往小库房跑了一趟,将那些东西搬了一部分过来。
这城里余若男比历颜熟,小摊子上用的水都是从远处一口井里挑的,那口井也是附近商户集资修的,当时乔伯也出了钱,历颜要用自然也没问题。
只是这井水出水慢,这个时候正是用水高峰,去那边洗涮只怕等排队等着。
余若男干脆带着拐过两条胡同进了一仅容人一通过的窄巷,巷子尽头有一扇朱漆斑驳的小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