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婶高兴的把历颜拉到另一张空桌上坐下。
乔老伯虽然脸上也带着几分笑意,而却不似乔婶那装激动。
“历娘子能不能和老婆子说说,这茶寮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
“不瞒乔婶,历颜可没你这做包子的好手艺,便是这馒头蒸出来也没乔婶做的好滋味,所以我不打算做这个。”
听历颜这么说,乔婶更加好奇了,不禁追问道,“那你打算做个啥?”
“做面条!”
历颜答的干脆,没有一丝隐瞒的意思,而只有她自己清楚,她要做的面条与别人不同。
乔婶听她这么说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可惜的,这面条做起来不如馒头包子方面。
这馒头蒸上了一屉一屉的,卖起来也不费事,但面条却要一碗一碗的煮太过费功夫,只怕这价格也不会太便宜才是,怎么着也比两个馒头一碗茶的午饭贵些,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吃不起。
乔婶的神色,历颜看在眼里,只道,“乔婶若是放心让我接手这茶寮,我能做的便是这粗茶会一直卖下去,便不是来吃面的,一碗粗茶一文钱仍旧不会变,而到夏天,我还会做些消暑的凉茶放这里。”
听她这么说乔婶脸上的神色也缓了缓,又不禁问道,“这面你打算怎么卖?”
“最便宜的阳春面五文一碗,其它的再订。”
乔婶不禁一诧,这个价格到是出乎意料的便宜,仅仅相当于两个肉包的价格。
乔老伯对此也十分满意,可想了一下,又道,“小娘子,订这么低的价钱,不怕亏本吗?”
历颜转身看向站在笼屉后的人,见他脸上的担心不似作假,亦笑着回道,“薄利多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