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言嘁声道:“你还胆子小,就你胆子最大。”
“别忽略我的话,我为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要怎么补偿我?”
林溪言轻哼道:“你不能为我受点委屈?还要补偿,然然,我看错你了,你让我好失望。”
“为老婆受委屈,没问题,应该的,但为青梅竹‘妈’嘛……还是亲兄弟明算账……嘶,疼疼疼……”
林溪言用力掐着施然的腰肉:“亲兄弟明算账是吧,你个没良心的,我一放假就给你洗衣服、整理房间的时候,你怎么不跟我亲兄弟明算账?”
“还有,我这次为了你骗我妈,你要怎么说?”
林溪言再度用力掐施然的腰肉:“从小到大,我哪次不是为了你,才跟我爸妈、干妈干爸撒谎。”
“错了错了,我补偿你就是。”
说着,施然的大手抓住林溪言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林溪言象征性地拍了下施然,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林溪言躲开施然,拿开施然不安分的禄山爪,呼吸微促的说道:“我不是你这个没良心的,才不要你补偿,我就让你答应我一件事。”
施然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嘴唇,骨节分明,青筋微露的左手,逃脱林溪言的束缚,又一次放在林溪言过膝白丝蕾丝花边的位置,轻柔的给林溪言按摩。
“你说,不管什么事情,我都答应你。”
“我们之间……只能这样,不能再往前进了。”
“往前进是指什么?”
“你心里清楚。”
“我以为的可能和你说的不一样。”
“是一样的。”
“你说出来,才能知道是不是一样。”
房间里虽然漆黑无比,但施然和林溪言相距咫尺,林溪言不难看到施然此时是一脸坏笑的表情,林溪言不悦的又一次伸手掐施然的腰。
“不管你我知道的是否一样,总之……”
林溪言感觉到施然不安分的狗爪子有向上的趋势,连忙按住,瞪着施然,接着说:“总之,我们就只能这样,听到没?”
“放心,你我认识这么多年,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那可教科书级别的正人君子。在高考结束前,我们就是清清白白的青梅竹‘妈’。”
清白个大头鬼。
林溪言现在听到施然说他们清清白白,脑中就会浮现出施然猥琐笑的模样。
还正人君子。
长着狗爪子的正人君子吧。
哼!
还有,林溪言见施然答应的这么快,就知道施然晚上肯定会打折扣。
现在的问题是,施然会打多少折扣?
应该不会太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