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皮纸，告诉我如何让鬼符文和我身上的厉鬼纹身脱困。”

林凡拿到人皮纸后，也不避讳杨间在旁边看着，直接就开问了。

毕竟如果人皮纸想告诉杨间自己的事，杨间应该早就知道了，自己防着也没意义。

之前怕被人皮纸坑，一直没找杨间借过，这次实在想不到别的办法了，只能试试人皮纸的方法了。

“我叫林凡，当你看到这段话的时候，我已经死了。

我的十年后的你，我是……”

人皮纸上歪歪扭扭地出现了字迹。

“别墨迹，说重点！”

林凡可不想被人皮纸用心理暗示种下先入为主的潜意识。

“我叫林凡，我的鬼符文和鬼婴全部都被愿望鬼压制封印了。

自身实力几乎完全无法发挥，只能靠着鬼妆来借用灵异能力。

我没有想到解除封印的方法，五十年后鬼婴终于消化吸收了压制封印着它的愿望鬼拼图，并且解放了鬼符文。”

林凡嘴角一抽。

“这用得着你说？我不是等不及了才来问你的吗？

说个快点的方法。”

人皮纸沉默了。

林凡等了一会儿，见人皮纸真的拒绝回答了，就换了一个问题。

“告诉我一个可以更换厉鬼的方法。”

这次人皮纸没有藏着掖着，直接就显示出一段话了。

“我叫林凡，由于我的厉鬼被愿望鬼封印了，我的自身实力完全无法发挥，只能靠鬼妆复制其他驭鬼者的能力。

但是鬼妆的力量终究不是自己的。

这个世界越来越危险，我没有把握单靠鬼妆撑到五十年后鬼婴脱困。

我决定更换厉鬼，谋求新的灵异力量。

我去了岛国，从除灵社得到了一件灵异物品。

又用三只厉鬼和人皮纸交易，得到了一只和我原本厉鬼寄生位置相同的厉鬼。

我成功地在灵异公交车里完成了厉鬼的更换。”

林凡看完，嘴角一抽，三只厉鬼，你怎么不去抢？

好在林凡没有真的想更换掉鬼符文，不需要和人皮纸做这场以三换一的交易。

他此时问这个问题，是有其他的目的。

若是真把鬼符文换掉了，别的不说，光饿死鬼和鬼梦拼图的反噬就足够林凡喝一壶的。

毕竟真正控制它们的是鬼符文，而不是林凡。

林凡只是在卡bug，用鬼符文控制饿死鬼吞噬厉鬼提升实力。

又用不断提升实力的饿死鬼让鬼符文无法彻底复苏，只能一直被自己驾驭。

而且鬼妆可是画在饿死鬼脸上的，一旦林凡失去了对饿死鬼的控制，鬼妆也会失控的。

到时候林凡哭都找不到调。

怪不得人皮纸回答得这么痛快，原来是个死局。

（却是不知道坑死我它能得到什么好处。

若是我真的上当了，人皮纸得到了三只厉鬼，却失去了和我继续交易的机会。

甚至杨间都可能因为它坑死我而拒绝和它交易。

这个买卖对它来说不划算啊，除非在里面还有我没想到的好处可以让它选择坑死我。）

又看了一遍人皮纸的回答，林凡就又换了一个问题。

“告诉我一个可以获得衍生鬼婴的方法，要我现在就能做的到的。

你最好想好了，如果你敢不说，或者我按照你的说法做，却因此死了。

杨间就会把你装在黄金容器里，沉入岩浆。

到时候你就永世不见天日了。

以我和杨间的关系，我相信他会这么做的。”

其实林凡本来是想威胁人皮纸说出解放鬼符文和饿死鬼的方法。

但是转念一想，这个要求难度不小，万一人皮纸真的没办法，自己可就尴尬了。

到时候威胁的话已经说出去了。

不管是不是真的要把人皮纸沉入岩浆，自己都没办法再威胁它问事情了。

所以林凡选择退而求其次，只是获得一只新的衍生鬼婴，这个难度应该难不倒人皮纸。

“我叫林凡，我从大昌市离开以后，没有回小林市，而是直接去了总部。

总部有一个叫卫景的驭鬼者，他的肚子里有一个衍生鬼婴的胚胎。

我在他毁掉衍生鬼婴胚胎之前及时赶到，夺取了胚胎，塞进王小明体内。

衍生鬼婴胚胎发育成熟后，我又一次拥有了衍生鬼婴。”

看了人皮纸给出的方法，林凡真是呵呵了。

这个坑挖的有点狠了吧？

在此时，别人都还不知道卫景的实力，但是林凡却知道。

这可是王小明亲手打造的顶级驭鬼者——鬼差卫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