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夸奖。”尹般宁虚弱的靠在门上，用手擦着嘴上的血，可越擦越花，弄得脸上，衣袖上哪哪都是，像个邋遢鬼。

“别动。”陆照还是看不下去了，掏出手帕给尹般宁擦脸，可是使的劲真大，疼是她直咧嘴。

“你是给我擦脸还是磨砂纸呢？”尹般宁不忘对他翻白眼。

陆照低着头，手里的动作仍旧粗鲁的厉害，眼珠又黑有大像葡萄珠一样，一颗泪缀在睫毛上，摇摇欲坠。

“住手！”

陆照没理她。

“好疼，嘴都卡秃噜皮了。”

他收起了手帕，白色的长跑垂地，身板直的像松柏一样，“尹般宁”

尹般宁疼的直皱眉，“嗯？”

“要是有一天我出事，你会不会为了我不要命？”

尹般宁抬起头来，黑色的发丝里露出一双眼睛，像她刚认识他时一样，孤独又隐忍，寂寞又忧郁。

她摸了摸下巴，“会尽全力，但不会拼命。”

陆照点头，“你还是老样子，不会撒谎。”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玻璃瓶扔到她手里，“拿着吧，别等我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