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句句都是在点子上。
何小姐随口问道,“那地产方面呢?”
“地产方面我觉得可以采取这样一种策略,即在香江以‘发展’项目为主,即以出售为主;在海外以‘投资’项目为主,即作出租用途。”
徐洛说道,“一旦让船务概念的信得走上多元化之路,公司股票绝对就能飚升不已,同时可以在合适的时机透过信得集团,购入澳[门]旅游娱乐公司的股份。”
“因为娱乐公司是公认的金盆,此举不但能使信得集团的澳[门]色彩更浓,也能增加投资者对信得长期盈利的信心。”
“这是其中一方面。”
听闻徐洛的分析,何博士心里已经认可徐洛的才能。
这么详细的分析绝对不是信口就能开河,更何况他今晚才是第一次跟徐洛见面。
如果对方不是有真材实料,是万万不会这么轻松就给出信得的发展方向。
只是可惜,这么一个人才不能为自己所用。
何博士按捺不住,问道:“另外一方面呢?”
“另外一方面其实何博士不用有太多的顾虑。”徐洛笑了笑,“虽然现在叶瀚轰轰烈烈搞出赛马车,但他不可能撑得太久。”
吴光政问道:“为什么?”
一旁的船王也是一脸疑惑。
现在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叶瀚是憋足了劲要搞,而且不少人还认为会因此冲击澳[门]娱乐业。
这才让何博士火急火燎的跑来香江找救兵。
然而现在徐洛却说叶瀚撑不了太久,完全让人感觉他是在信口开河。
要不是刚才听他说的那番话,现在何博士的脸上估计已经是一片阴沉。
“我之所以他撑不了太久,当然是有我的判断。”徐洛表情平淡的笑了笑,“因为这是个洋玩意,在此地会水土不服。”
“而且赛马车场是在离市区较远的凼仔岛,本澳的居民和旅澳的客人肯定不愿上离岛观赛投注。”
“其次,赛马车不如赛马刺激,节奏太慢,加之本港每周有两次赛马,港客投注会顾此失彼,索性放弃那边的赛马车。”
“如此一来,参与人数自然是与日俱减。”
“要不了几年,叶瀚这位赌坛老前辈就只能黯然离场。”
虽然何博士之前也分析叶瀚可能会兵败南山,但分析可不能做数,凡事还是要做最好的准备跟最坏的打算。
现在听了徐洛如此有理有据的分析,他虽然没有全部相信,不过倒暂时可以先静观其变。
毕竟人家的赛马车就要开幕,再怎么火急火燎也没用。
他脸上的表情还是没有丝毫变化,端起杯子,“真是后生可畏,这番分析有理有据,让我都不禁大开眼界。”
“所以我才会心甘情愿花几千万买他的方案。”船王也端起酒杯,“也许要不了几年,独角兽公司就要跟我们这些老家伙平起平坐了。”
“多谢两位前辈的赞誉。”徐洛微微笑道,“这都是我的浅谈,具体要怎么做,我认为何博士肯定会有更好的办法。”
“我敬各位一杯。”他端起杯子,“还有何小姐与吴师兄。”
几人浅酌一口。
刚放下杯子,徐洛又说道:“不知道我等下有没有机会邀请何小姐一起散散步?”
他已经看中何博士的那只金宝盆。
毕竟他向来是雁过拔毛,嘚吧嘚吧半天,要是半点的好处都没有,那不是他的作风。
何小姐没想到他突然提出这么一个邀请,心里瞬间诧异,下意识看向自己的父亲。
而何博士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这小子不会是打算撬他女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