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官员,大臣,皇族,都不是他能查的。
而能查的厂卫又不查,或者是东厂锦衣卫?
推理一下,
白莲教,卖茶女杀人,除非要造反,听说过白莲教贿赂官员,网开一面的,这么激烈,明目张胆,难道白莲教是疯子?
有没有可能,是白莲教被利用,毕竟杀官造反,这是白莲教的一大罪状。
低着头走到凤来坊,刘洋望着那栋熟悉的院门沉思。
“秦王请你过去一叙。”
身后的声音,将他打断,又是一个面无表情的男子,刘洋不由得又看了眼旁边面无表情的白天。
也是查案,还分两拨人?
跟踪锦衣卫,秦王府要做啥?夹在其中,很尴尬的。
不想那么多,都是利用哪来的尴尬,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示意男子带路,他镇静自若,只是眼睛,东看西瞅,走向那座轿子。
脚下没看路,有坑,崴了脚。
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
“好定力,你不怕我?”
他顺着声音望去,一中年男子身穿大红蟒袍,头戴金冠,金冠上还嵌着四颗珠子。
“秦王殿下?”
秦王挥了挥手,周围侍卫都出去了。
秦王蹬掉鞋,大大咧咧往地毯一坐,顺手端起酒杯,呡了两口:
“怎么样,不用死了,幸福吧?”
刘洋一瘸一拐的,往前走几步,学着秦王的样子,甩掉臭鞋。坐在垫子上,端起一只酒壶,仰头灌下去:
“还好,有何指教?”
秦王满脸笑意,双眼死死的盯着刘洋,用低低的声音说:
“杀你!”
刘洋将葡萄放在嘴里,学着白天的样子,斜着眼,望着秦王,摇摇头:
“你不会。”
秦王脸露古怪,饶有兴致,双臂抱着左腿:
“哦?说说看。”
将那件上衣,脱下扔到一边,露出满身的纹身,大口灌下酒,双手抹了下酒渍:
“痛快!要杀我,何必在这,况多此一举,没必要这么干。”
秦王笑了笑:
“不错,我在想,到底是谁在污蔑我,现在西安流传我杀的越来越多。”
“三边总督和锦衣卫一直暗中调查我,以为本王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