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瓠丸没说人言,而是叫了一声。
犬冢颚听出了意思来,是在说卡卡西的语气很让人不爽。
他只是澹笑,道:“卡卡西说的是。”
水门则是道:“物资是重中之重,颚也是怕耽搁时间才冒险走这一趟的。”
“多谢水门大人体恤。”
“我们快走吧,很多伤员在等着我们呢,卡卡西,你处理一下尸体,然后跟上来。”
“好。”
水门同犬冢颚以及整支忍犬队伍率先离去,留下卡卡西一人清扫这里的战场。
他将所有的尸体搬至一处空地,简单在上面搜索了下,补充了下自己的忍具,而后又找出了一枚信号枪,以及三发颜色不同的弹丸。
卡卡西看着这信号枪若有所思,有信号枪便意味着附近不知哪里还存在着岩忍!
水门和犬冢颚这边,他们和己方营地已经相距不远,眼看着前方即将是密林的尽头,水门的心里却陡然生出一阵不好的预感。
他情不自禁地提快了速度,犬冢颚见状不由出声:“水门大人?”
“颚!”瓠丸这时突然开口提醒他。
犬冢颚这才发现,周围的森林中竟是存在战斗过的痕迹。
一人加忍犬们终于抵达了营地外围,发现水门站在密林的边缘一动不动,眼前的一幕让犬冢颚瞪大了双眼。
大地龟裂、血流成河,残肢碎尸、惨不忍睹!
到处是被忍术摧残过后痕迹,还被大规模的土遁改变过地貌。
犬冢颚心头震撼,随后便是无尽的悲愤。
“水门大人。”他扭头看见水门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儿一声不吭。
他只离开了半个多小时而已,这里就发生了这样的惨桉,这意味着敌人知道他离开才特意发起的进攻。
又是内鬼……
木叶已经因此栽了无数个跟头了,即便不再主动出击,但敌人总能掌握他们的所有动向。
水门实在想不出来,那些个生死与共的同伴,到底谁是叛徒。
雨还在下,淋在两人的身上。
“这些该死的岩忍!”犬冢颚一拳狠狠锤在一旁的树干上。
这时有忍犬传来叫声,瓠丸跑过去发现树干上有木叶忍者留下的记号。
“是撤离的信号。”它开口说道。
“看来大家还活着。”犬冢颚舒了口气说道。
活着,又还能活下多少……
此地是伤兵营,这一场战斗怕只是一边倒的屠杀。
水门仰着头深吸了口气,看不出喜怒地说道:“应该撤去最近的营地了,走吧,先和卡卡西会和,然后送你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