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李长寿吃过早饭,正在李府中闲逛,整个李府已经开始筹备,四处可见红绸灯笼,还有那大红色的喜字。
李长寿无奈摇头,只觉无聊,想要回屋,继续修炼神魂,却听到大门口动静不小。
李长寿略显好奇的走过去,只见一帮下人急匆匆的围拢大门口,用单架抬着一个人,快速的府内跑去。
李长寿定睛一瞧,嘿,这不正就是自己的好大弟,李仰光?
这家伙趴在担架上,屁股高高的撅起,眼神中失去了神采,李长寿咬着手指倒抽一口冷气。
“阿弥陀佛、无量天尊、我主阿门…”李长寿心中蒙上了一层小小的罪恶,连忙祷告一番,想到昨夜的画面,打了个寒颤,快速开溜。
回到房间里,他又用折纸术折了一个小麻雀,放飞了出去,在李府中漫无目的的飞翔的一阵,找到了一座小院,只见屋外站着李恭唐垚,还有李仰光那两个哥哥。
李长寿立刻控制麻雀歇在房梁上偷听着。
只听李恭怒道:“这个逆子!昨日才跟他说,这几日要安分守己,不要惹出事端。非要偷偷溜出去找那一帮狐朋狗友!还不带护卫!遭到了袭击,问他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说!真是让人头疼!”
唐垚终归是心疼自己这个小儿子,蹙眉道:“好了!你没看光儿那个惨状?昨日定是被仇家折磨,不知道遭受了什么样的磨难,你一上来就怒气冲冲的责问,他自然不可能开口,一会由我来问,你别说话。”
两人对话间,房门打开,走出一位挎着药箱的大夫。
请大夫医治身上伤势的时候,李仰光说什么也不让自己家人进来,大吵大闹的模样,最终唐垚等人还是在屋外等候。
眼间大夫出来,唐垚立刻上前,询问道:“孙药师,我家光儿究竟如何?”
四双目光汇聚而来,这位在王都德高望重的孙药师,表情怪异,她欲言又止。
“孙药师但说无妨。”唐垚察觉到了孙药师的犹豫,直言道。
只听孙药师轻咳两声,一脸怪异道:“公子的魄门损伤很严重,喉咙深处也有损伤,但不是什么大事,涂抹我配置的药膏,服用我开的药方,一周之内即可痊愈。”
“魄门?”这个名词让不懂医学的几人面面相觑。
“魄与粕通,传送糟粕,故名屁股或尻。”孙药师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一瞬间,几人都已明了,这下反倒更是不知所以。
“孙药师,我儿为何会受如此之伤?”
孙药师脸上的尴尬越来越重,但架不住几人的眼神,最终还是轻咳两声道:“公子的伤并不严重,只能算是皮外伤。只是老朽奉劝两句,李大人虽然有两个儿子了,但也不能疏忽了小子的教育,别再误入歧途…哪怕是误入歧途也行,但别自己就是歧途…还望李大人让李公子以后少做剧烈运动。”
说完这句话,孙药师再也绷不住了,轻手抱拳告辞离去,逃一般的离开了李府大门。
此番隐晦,前后不着调的言语,在座几人,面露茫然。
李仰唐这个大哥察觉到不对劲,立刻派下人唤来最先找到李仰光的府内下人,仔细询问他们找到三公子时的情况。
几名下人支支吾吾,谁都不敢说出那辣眼一幕。
“你们说就说!支支吾吾的像什么话!”李恭怒道。
强大的压迫下,其中一名下人不得不断断续续的复述他们从青楼找到三公子时的情况。
待到下人说完之后,一瞬间空气陷入了寂静。
李仰唐李仰天兄弟两人低着头,眼神飘忽不定。
唐垚嘴角抽动,闭上眼睛深呼吸着。
“逆子!”李恭怒骂一声,把几名下人吓得跪倒在地。
“你…你个逆子!我…我!!”一口急火攻心,李恭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兄弟二人立刻上前扶住了自己父亲。
“父亲…莫急莫急,三弟只是误入歧途,有如此爱好也是我们的失职,父亲放心,我们身为三弟的哥哥,日后一定会和三弟好好谈心,绝不会让他再这样下去!”李仰唐连道。
李恭已经没脸在这里呆下去,他终于知道孙药师,离开时的那个表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整个李家的脸都被你的孽畜丢尽了!”说完这句话,李恭毫不犹豫转头即走。
“把他给我禁足!一个月内不许让他出门!”李恭怒道,说完这句话,正准备甩手离去,犹豫了一下扭头道:“给我全换成侍女看守,没有我的允许,一个男丁不许靠近他!”
“噗呲!!!”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