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人压根就不是来赌钱的,完全就是来找赌坊麻烦的!”
“你还敢下注,小心一会走不出赌坊!”
“不会吧…”
“平常是不会,可这个人摆明了是在打赌坊的脸!不想被牵连,就仔细的看着!”
到了最后整张赌桌上,也就只有李长寿一个人下注了一百万两。
见到没有其他人跟注,李长寿也不在乎,打着哈切道:“等什么呢,没人下注就开始吧。”
王教头冷哼一声,按住骰盅就在桌子上面瞎晃了几下,然后一把掀开了盖子,果不其然又是三个六点。
周围的赌徒激动不已。
李长寿拍着手发出清脆的啪啪声,笑道:“我又赢了,所以赔钱吧,一百万大概是赔一亿两千万多吧?给你们打个折,一亿两。”
没想到那王教头冷哼了一声,“你哪只眼睛看到是你赢了?”
只见那王教头在众目睽睽之下伸手捏出一颗骰子,将其翻了一个面。
“六六五,点大,你输了。赔钱吧。”
一瞬间周围鸦雀无声,一股无形的压力让还未走出赌场的赌徒们,连大气都不敢喘。
“嗤…”李长寿嗤笑出了声,伸出右手打了一个响指,啪的一声,那骰子居然又翻了回去。
“你看清楚,是三个六点,我赢了。”
突然一手,让所有人始料未及,这时那管事更是一拍桌子道:“好啊!你出千!按照赌场规矩,你得把两只手都给留下来!”
“来人!把他给我按住!”
这时一帮赌徒才发现,周围居然已经围了一圈黑衣人,吓的他们瘫软在地。
那管事扫过那一帮之前赢钱的赌徒道:“你们之前赢的钱是靠这家伙出钱获得的,我们赌坊不认,把钱吐出来,然后滚出赌坊!”
一帮吓破了胆的赌徒,立刻乖乖掏钱,然后屁滚尿流的朝着赌坊外面跑去。
“这是我们赢的钱,凭什么给你们!玩不起是吧!”还有一些人实在舍不得,嘴硬不已,立刻有黑衣人围过来拳打脚踢,最后还是得乖乖把钱吐出来。
“玩不起呀,玩不起。可笑偌大一个赌坊,真踏马的烂。”
李长寿百无聊赖地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目光扫视过整个赌场道:“一帮蛀虫,助纣为虐之人。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十息内跪在地上磕三个响头,然后滚出赌坊,可以不废不死,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李长寿望着那怒目圆睁盯着他的王教头,挑了一下头道:“看什么?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也有你的份。”
“拿下!”见到这人死到临头还口出狂言,本就是武夫脾气暴躁的王教头根本忍耐不住,一拳就对着李长寿砸出。
这一拳直挺挺的砸到李长寿的脑袋,一声沉闷的响声,响彻整个赌坊,周围的人已经不忍直视,就王教头这一拳,怕是这家伙的脑子已经成浆糊了。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王教徒的表情确是流露出痛苦,只见王教头掐着自己的手掌,收回了那只拳头,满脸冷汗的痛苦低声嘶吼着。
周围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面面相觑。
只有王教头知道,自己一个二境武夫,这一拳砸下去至少千斤,以他武夫的体魄,足以将一个人都打成碎肉,可这一拳打在这家伙头上,却仿佛鸡蛋碰到了石头,他手骨的骨头瞬间骨裂。
李长寿本身武夫境界比他高了两个境界,而且还有金刚体魄附身,哪怕是站着让他打,这王教头累个半死也不一定破得了李长寿的防。
然后在场的所有人只听到李长寿倒数说了一个“一”字。
“十息了,够了。既然都不走,那我可以放开手脚了。”
王教头猛然抬头,李长寿不知何时已经在他身旁,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向抬起姓周的那条猪一样将他掐起,强烈的窒息和死亡感,让王教头痛不欲生,不停的抠着李长寿的手指,他堂堂一个二境武夫,在李长寿的手里却仿佛一个玩具一般。
王教头突出来的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人这么强…为什么他堂堂一个二境武夫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家伙这么强?
他当然不知道李长寿拥有宝匿之术,将自己的修为藏了起来,和一个普通人无疑,但是武道境界比他高了两个等级,杀他如同杀鸡一般。
“身为武夫,不知道恪守本心,反而助纣为虐,脾气暴虐不堪,一双拳头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了,你已犯了嗔煞之罪。有你这种人在世上,只会害了更多的人,今日我宣判,判你绞刑!即刻行刑!行刑官,彭鱼晏是也。”
就在李长寿要行刑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大喊“住手”,直接门口一个簇拥着随从的公子哥,快步走入赌坊,盯着李长寿道。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知道你这撒野的是什么地方吗?这是我林家的赌场!我以林家公子林荣斌的身份警告你,立刻放了王教头,否则我林家定和你不死不休!”
终于等到了正主,不枉他在这里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李长寿咧嘴一笑:“可我已经说行刑了啊。”
一声清晰的咔嚓之声,王教头的喉咙硬生生被折断,身体软软的倒了下去。